胤禛揉着梧灵的下颌，道：“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什么吗？”

“四爷曾说，人定胜天……”

梧灵很聪明，只要一个眼神，她就能猜到胤禛想要什么答案。

“那你还担心吗？”

“妾…只是…”

见梧灵还是犹豫着，胤禛也没有多大的耐心，直接拉着她去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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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四贝勒府邸，梧灵如今才发现，果真是步履维艰，四爷和嫡福晋，她都不能得罪，可是今日，她偏偏不能两全。

得罪四爷，是立刻死。

得罪嫡福晋，是慢慢死。

横竖。

都是死……

胤禛像是许久都未开荤了似的，将梧灵翻过来调过去的折腾，一直到天泛白了，才罢休。

第二日，也没放梧灵离开，早饭过后，还叫后院送来的好几件旗服，让梧灵挨个试穿给他看。

胤禛很喜欢梧灵穿旗服的样子，梧灵每试穿一件，胤禛都要反复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件肩宽了些。”

“这个太短。”

“这个太素。”

每件旗服，胤禛都能挑出点什么毛病来。

最终，一件盘金彩绣锦缎的旗服还算是让胤禛满意。

“这件不错。”

很符合梧灵的气质，胤禛满意的点点头，“转两圈，让我仔细瞧瞧…”

梧灵听话的转了圈，不多，也不少，正好两圈。

“过来。”

胤禛大手一挥，将梧灵揽到了身边，趁着摩挲旗服布料的时候，还趁机揩油，捏了捏梧灵的屁股。

“小了点。”

还有待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