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老师也会有自我幻想的时候。”

说起这个，他一下就来了精神，“那老师觉得我拍这个视频应该用作什么用途？”

“我……我哪知道你，肯定是用来做某些不可描述的龌龊之事什么的。”

“了然于心嘛纪老师。”

他笑笑并没有作辩解。

次日他醒来时纪雪宁已经出门了，桌上留了纸条，她去给学生补课了。

被单还残留几缕余香，程佳秀坐起来发了会儿呆，然后收拾房子，临出门给叶淑君发了条消息。

“明天还要去上课么？”

程佳秀对电视内容不感兴趣，这会儿正枕在纪雪宁大腿欣赏昨天拍的视频。

因为没有刻意静音，里面的对话清晰可闻，多是纪雪宁痛苦伴随快乐的欢愉。

“你都看多久了还看？”

纪雪宁抖了抖大腿想让他起来，奈何后者不配合她也只得作罢，“明天没课，怎么了？”

“嘻嘻～”

程佳秀边笑边看着纪雪宁。

“你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笑这么猥琐。”

“明天你就知道了。”

程佳秀拽过来她的视线，“哎呀那电视有啥好看的，还不如我这个。”

“不看不看。”

“算了我自己欣赏。”

纪雪宁嘴上说着不看，但余光偶尔忍不住还是会往他手上瞟一眼，看到入神的地方，连程佳秀的手伸进她睡裤内都没察觉，直到大腿内侧被抚摸……

不多时，客厅响起了肉体碰撞的二重奏，接着一路蔓延至卧室，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

把车子停好，程佳秀看着已经翻天覆地变化的道路，想起来小时候上学的欢乐时光，一眨眼竟然已经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原本设想是晚上再过来的，但是那样子的话开灯就会太显眼，很难说不被其他人注意到。

试想一下，在学生放暑假期间，某个晚上学校其中一间教室亮着灯，模糊中仿佛还有人穿梭在内，怕不是第二天就要流出校园怪谈新版本。

昨天晚上程佳秀已经做好了半乞求半斜坡软磨硬泡的准备，出乎他的意料，纪雪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的拍摄要求，甚至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在想什么呢？”

程佳秀朝副驾驶望去，纪雪宁正直勾勾目视前方，眼神里既紧张又兴奋。

他在某些电影桥段里见过这种状态，就像，磕了之后药效还没上来之前的状态。

有点摸不透她的心思。

“如果不愿意的话要说出来，我可是很民主的。”

他把纸袋置在腿上，没有着急递给纪雪宁。

“给我。”

非常简洁明了的回复，非常符合她的果敢个性。

“我下车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