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倔强吃榴莲糖的结果，是五条悟和世那，被夏油杰一手提了一个，并排拎到了公共浴室的洗手台前，监督他俩仔细刷牙。

硝子还去了女生澡堂的杂物处，拿来了一根皮筋一个小发夹。

给五条悟把刘海绑成了冲天小啾啾，又把世那的头发别了个小蝴蝶结上去，方便他们等下洗脸。

世那一边刷牙，还透过镜子看到啵啵在他身后搞行为艺术。

——啵啵居然先在他身上闻了闻，接着吐舌头呕了一下，然后对着他疯狂埋屎！

咒灵猫要埋什么屎！

【榴莲糖真有那么难闻吗？我都已经刷过牙了！

】“太难闻了！”

夏油杰语气严肃，指指薄荷味儿的牙膏说，“再刷一次牙！

把脸也洗干净！”

世那：“……”

【怎么感觉夏油杰连我心里在想什么都看穿了？】【他的心思果然很细腻啊！

】世那低下头重新挤牙膏。

五条悟突然凑了过来，边刷牙边含糊着说，“世那，张嘴。”

“啊？”

世那下意识侧脸看过去。

五条悟离得太近了，世那一抬头差点没直接贴上去，稍稍往后让了一点。

【他无下限呢？】五条悟表情纹丝不动，不避不闪，还反而更凑近了一些，在世那身上左右嗅了嗅。

世那被五条悟突然极近的神颜暴击到。

每次对上这双璀璨的蔚蓝双眸时，他都不由会晃一下神。

【这张脸真的好好看！

】五条悟得意一笑，刚想说话，世那又想，【虽然他现在头上扎着个冲天辫，口吐牙膏白沫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智障。

】五条悟：“……”

【这么帅怎么乱用脸啊……】五条悟心想，你头上绑着个粉红色蝴蝶结还说我呢，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迅速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掉，然后对夏油杰说，“我刚才检查过世那了，我们俩嘴里都已经没有榴莲味儿了。”

“是吗？”

夏油杰缓缓从两人左边踱步到右边，“那大概是衣服上残留的味道吧，上楼，回宿舍去把身上衣服也换了。”

等世那换完便服回到活动室的时候，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先一步就位了。

桌上放着刚才在自动贩卖机买的饮料和袋装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