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五娘直接被天雷打回原形，身体从墙缝滑落在地。

唯一的红肚兜早就不翼而飞，一丝不挂的她扭身坐在地上，电击的酸爽感觉还没完全消散，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就算努力用手脚遮挡关键部位，可怎么可能完全遮挡得住呢，越挡反而越能勾起人的欲望。

这场景，火力旺盛的小伙子看到都得流鼻血。

曹七量死鱼眼放空，不为所动。

风五娘双眸湿润，诺声哀求道：“求求你……”

“闭上眼睛，老板娘。”

曹七量说道。

风五娘乖乖听话，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曹七量缓缓抬起手中凤嘴刀，准备优雅地补刀。

怜香惜玉，不存在的。

如果位置互换，他不认为老板娘会绕他一命，刚才的绞杀就是冲着要他命去的，若没有天雷甲胄，内脏肠肚都会被挤爆。

还是那句话，黑暗年代，圣母最先死。

曹七量不会因为老板娘是女人就放任不管，虽然现在恢复人形，可味道已经变了，从出血量也能看出，和吴问星一样。

只是尚有一丝意识的傀儡，没救了。

况且，还有敌人在暗处没有现身。

闭上眼睛的风五似乎察觉到什么，发出求救声。

“主人，救救我。”

没有得到回应。

“哧溜———”

一声。

风五娘闭着的左眼被某种东西撑开，那是一条红色花纹的小蛇，小蛇从左眼钻出，瞬间没入右眼。

风五娘张开嘴巴，面容极具扭曲，在她的嗓子眼里，无数小蛇交缠在一起，疯狂扭转，肆意蚕食肉体。

肉身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几个呼吸间，风五娘只剩下皮包骨。

看着极具痛苦的老板娘。

曹七量叹了口气。

一线白芒穿过脖颈，风五娘甚至没感觉到疼痛，人头落在地上，双眸安然闭合，脸颊上泪痕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