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把人往腿上捞了捞。

折腾一晚上，这时候才真正消停下来。

“嗯？给我讲讲…晚上都做什么了？”

男人埋在妹妹胸口，眉间逐渐泄出一丝夜晚独有的疲惫，声音和姿态都放得很缓、很低：“我们金金…”

裴音看出他有点累，放轻声音道：“喝了点点酒，打牌，看电视，别的什么都没做。

哥哥放心，我知道做什么安全。”

她摸着李承袂的颈发，感到很不好意思：“就是…二十二岁生日而已，其实没什么好专门庆祝的。”

李承袂把她抱到腿上，道：“傻不傻，说这种话。

这么好的年纪，值得的。

……二十二岁，可以拿结婚证了。”

裴音搡了下他的胸口，鼻音闷闷的，哼了一声：“别这么说，我不会嫁人。”

她的声音轻轻的：“哥哥，我们不会结婚，对不对？所以我也不会嫁人。”

李承袂抬腿，慢慢抬着膝盖掂她，看妹妹在自己身上坐摇摇车，缓声道：“裴琳看起来倒是很想让你尽早结婚。”

他一下、一下地掂她，低声道：“怕你跟着我久了，被弄坏了，以后真嫁不出去。”

裴音怔忡片刻，慢吞吞靠在他肩头，道：“我听说你们大人里，考虑结婚前，都不用女友、女朋友这样的词，用……‘跟’。

哥哥，是真的么？”

她蜻蜓点水地吻李承袂颈上的皮肤：“哥，不管是不是真的，我愿意这样跟着你，永远、永远……”

大约是觉得她幼稚，李承袂揉着额头笑了几声，而后重又和她吻在一起。

纠缠的水声不休，年轻女孩子从一开始坐在男人腿上，逐渐变成骑在他腰上。

接吻后气氛很温情，李承袂贴着裴音的心口，拇指温和地掐她的乳尖。

他很安静，工作后的疲惫气息在这样的安静里，慢慢席卷四周。

裴音垂着头跟他说起悄悄话：“哥哥，你眼角这儿都有红血丝了…好辛苦呀，晚上又开会到几点？”

“不晚，八点前就结束了。

心里惦记你，会议听得不怎么专心。”

李承袂低低道。

说到这儿，他不再说下去了，舔吸了片刻掌下柔软的双乳，突然起身拿来手机，给秘书发讯息。

「通知一下，今晚的会议纪要，明早和周报一起给我，尽快。

」

他抱着怀里的女孩子，表情冷淡地敲字。

杨桃作为他的私人秘书，类似的信息从来都是秒回。

短讯毕竟不正式，电脑也不在身边，李承袂再次发了条信息过去，让她补发相关的email留痕。

“杨桃刚才祝你生日快乐。”

他道，给裴音看手机界面，说话语气平常，在抚慰里插入工作，又在工作里插入生活。

他整个人此刻在工作和纵欲两种状态中拉扯，手仍在妹妹腰下缓慢摩挲，目光却在空中落不到焦点，显然在回想会上的细节。

裴音很喜欢长兄这时候的状态，男人唇平平地抿着，从方才的玩弄里抽身后，平静得仿佛没有欲望。

“杨桃姐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