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他要是出事了，封璟出手，整个第三国度都不够赔的！”

路行屿松开了褚风的衣领。

“你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吗？不是因为事情败露而感到对不起？不是因为隐瞒我而感到对不起？”

路行屿眼眶红了，扭过头不去看他。

“阿行……”

褚风上前，伸手想要拉住路行屿。

路行屿躲开了，仿佛回到了当年初遇，路行屿一直躲避抵触着他。

“我不明白，你对那条小人鱼敌意怎么那么大？”

路行屿握紧了拳头，“只是因为他是老封的夫人？”

“不是。”

褚风低头。

“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路行屿眼泪在逼问时，刚好落下。

褚风瞬间慌了，抓住路行屿的手就是一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做了……我都听你的，不要哭，求你……”

“你喜欢我？”

能让一个alpha为另一个alpha做到这种地步，除了喜欢，路行屿想不到其他的，更何况，褚风早就劣迹斑斑。

褚风望着路行屿，没敢回答。

“不喜欢？”

路行屿的手，还被褚风抓着。

“喜欢。”

褚风承认了，其实他的心思，人尽皆知，星际外都知道，“是，我喜欢你。”

路行屿抽回了自己的手。

“别赶我走。”

褚风慌，手却不敢再向前一步。

“我说要赶你走了吗？”

路行屿面对着褚风，“就算我赶你走，你也不会走的吧。

想必只是躲在我看不到的视线里，偷窥着。”

“你以为，你赶跑我的那些爱慕者，我会不知道？”

路行屿抬手，撩开褚风前额有些长的发缕，使对方那双偏执阴郁的眼睛展露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