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的眸光认真的打量着此刻的程云莫，她说的话是真心的，似乎也不在意说出这些话会引起旁人对她的那点怜悯之心都跟着消失不见。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白救了你，甚至不如说，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何白说道。

在他的心里面，不管是谁听到这样的评价，心里面都会涌起无法控制的恼怒。

程云莫原本是没有想到，像是何白这样的人，也会面对她说出自以为不会说出的话。

何白知道程云莫认真的盯着他，好像不敢相信。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当初你死在沐昀手上，我和何黑两个人救你，是因为你确实有些特殊，你不仅仅能控制已经魂飞魄散的自己收拢人的所有魂魄不说，还能稳的住，我和他才选择救你。”

程云莫没有问过何白和何黑这个问题，因为没有机会，也不知道，原来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自己也曾经值得被救。

她尴尬的移过目光看着别的地方，“我，我以为你和何黑两个人，只是可怜我罢了。

我从前总是：（）缘起系统，我有一座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