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的指尖当即缩了回去，看向姜时夏的眼神带着愧疚。

“对不起。”

但这样苍白的字眼姜时夏已经听腻了，她别开脸，而被忽视的乔晚脸色气得烫红，也顾不上自己还被阮华压制着，满眼愤恨地瞪着姜时夏。

“都怪你，要不是你，景川哥也不会把我送走。”

她在那个鬼地方过得一点也不好，每天的饭菜只足够她维持生命体征的，稍微想吃点好的，还要看那个人的脸色。

“怪我？是我让他把你送走的吗？”

姜时夏没忍住冷嘲出声，“这一切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凭心而论，我把在你是身上花费的那些心思，就算是用来养条狗，都比你强。”

听到姜时夏用狗跟她做对比，乔晚在地上死命挣扎着。

“姜时夏！

你个贱人。”

“乔晚，你闹够了没有？”

陆景川阴冷的眼神死死缠着地上的乔晚，乔晚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她知道，陆景川的手上是真的沾过人命的。

要不他先前的职业，陆景川可能分分钟要弄死她。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咧得越来越大。

“景川哥，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我是故意放消息给你的。”

陆景川的身体僵住，姜时夏刚皱起眉头，猛然侧头看向陆景川的身后。

“小小呢？”

“小小当然被我的人给带走了，我知道我不一定能对你们做什么，但一个孩子我有的是办法。”

姜时夏忍无可忍，蹲下去啪得给了乔晚一个巴掌。

“乔晚，你居然对一个孩子下这么狠的手，你告诉，她现在在哪里。”

阮华看着围过来越来越多的人，攥紧乔晚的衣领子。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问。”

这事情要是闹得太大了，确实不太好，赵书然看了一眼姜时夏。

“那我留在原地吧，有什么误会或者流言的话，我负责帮忙处理一下。”

赵书然考虑得确实很周到，姜时夏有些感激地冲着他点点头，阮华这才提着乔晚离开。

陆景川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等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巷子，陆景川死死地掐着乔晚的脖子，面容泛着阴寒。

“告诉我，小小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