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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白了她一眼:“你们那里,是这样的?”
年幼夕眯着眼笑:“我们那……真没准儿。”
别说是龙鬼了,他们人鬼都情未了呢。
听着展翼讲的故事,年幼夕来了兴趣:“后来呢?妖龙被斩杀了?”
“它不是妖。”
展翼语气坚定:“是海域龙族遗弃了它。”
“就像我一样。”
所以一人一龙,才会惺惺相惜吧。
在数百年前,妖龙乱世,确实是世间灾难。
而展翼练就邪术,也一样不被世人所接纳。
年幼夕指了指展翼的心口:“所以,你的心是怎么回事?”
展翼眸色一沉:“尚泽趁我重伤,将我心挖走,想要让我魂飞魄散。”
“但我知这幽林秘境可以将我魂魄封住,所以逃来此处。”
“与其说是逃来此处,不如说是在此修炼。”
年幼夕打量着展翼周身气息,缓缓点头:“你确实是修炼的不错,可惜……”
展翼蹙眉:“可惜什么?”
“可惜你没有心呐,就算称王称霸,你也不过是一个鬼,而已。”
年幼夕又问:“你刚刚……说的……为了我,是什么意思?”
展翼冷笑,眼尾一抹恨意:“因果循环,你想知道答案,就去自己找。”
年幼夕气的跺脚:“你这人,既然说了,就不能都说出来?”
展翼摇头:“不能,全都告诉你,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年幼夕眯着眸:“那你信不信,我把那心脏毁了?”
“你不会,毁了我的心脏,你就永远不知道柳叶蛇信的秘密。”
展翼笃定年幼夕不会这么做,因为那是她唯一可以跟自己交换的东西。
年幼夕沉默片刻:“心脏给你,告诉我柳叶蛇信的秘密。”
“先拿心脏。”
展翼不肯吃亏。
“心脏不在我这。”
她摊手:“在……酆都城。”
展翼脸色一变:“你居然把我的心送去了酆都城?”
他嗖地上前,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带我去拿回来。”
年幼夕看着他急切的眼神和无形的压迫,却只能摇头。
“恐怕不行,阴阳门开一次,我费灵力,但我体内的灵气已经被你吸走了。”
展翼冷哼一声:“少在这跟我耍小心思,开启阴阳路对你来说,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