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慧被他逗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原本沉重的气氛顿时消失殆尽。

笑声结束后，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没由来的又有些尴尬了起来。

张嘉慧的眼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直视沈书白，沈书白亦是如此。

两人僵硬地面对面坐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启新话题。

“你今天很好看，和平时好像不太一样。”

沈书白憋了半天，终于找了个新话题。

张嘉慧听到这话心头小鹿乱撞，心里想说的是谢谢，但是话一出口就变成了：“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很不好看吗？”

说完她就有些懊悔，她不该在网上没事就跟那些键盘侠抬杠，导致现在碰到喜欢的人都不会说话了。

这么阴阳怪气，沈书白不会讨厌她吧？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沈书白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一句这么没情商的话，“我的意思是你平时也很好看，是和现在不一样的好看。”

张嘉慧听了这话脸更红了。

“谢谢你。”

她终于学会了把话三思之后再说出口了。

“不客气。”

沈书白听到她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

“那我先回家了。”

张嘉慧实在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好，那我送你。”

沈书白急忙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下到了一楼，张旅山抬起头看向了他们。

“老张，我先回家了啊。”

张嘉慧已经平复了心跳，十分自然地跟他打起了招呼。

“小张这么早就要走了呀？不多玩会么？”

张旅山有些惊讶，这才过了不到半小时啊。

“不了，太晚了。”

张嘉慧可没敢说自己是偷偷溜出来的。

张旅山听到这话没有继续挽留她，看了外孙一眼：“行，那赶紧让小白送你回家。”

“知道了外公，我这不就送她出去么。”

沈书白替她推开了门。

一走出去，外边的寒冷和屋内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张嘉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时间越晚，温度越发变低，天气似乎就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