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锌权当没听到，在徐倩的叫骂声中，机械似的填着沙子。

但她每填一下，便干呕一声。

到最后更是吐了个稀里哗啦。

在白锌小宇宙的爆发下。

徐倩清晰的叫骂声，在沙子底下很快变成了‘呜呜’声。

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沙坑填好，陆剑扔掉烟头。

“铁锹放进后备箱，上车回去。”

亲手埋了一个人，白锌只感觉阵阵恶心，幸好刚才吐干净了，否则现在还停不下来。

上车之后。

陆剑扔过来根烟。

“整一根？”

“哦，好。”

精神饱受冲击的白锌，只感浑身无力。

但是看到陆剑递过来的烟时，还是机械似的接过，然后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结果被呛得大口大口的咳嗽。

陆剑笑着扔过来一张卡。

“这个世界看似美好，其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世间没有纯粹的黑，也没有纯粹的白，有的，只是永恒精致的灰。

大家都在朝着获胜的终点努力。

既然总有人赢，那个赢得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可以说我不要廉耻就会欺负女人，你也可以说我是变态狂。

但过不久，你会感谢我的。”

发动车子，碾压了几遍沙坑，返回喧嚣的城市。

当车子消失在海岸线的时候。

潮汐的海水涨起。

浸润了刚才的痕迹。

潮水退去，带走了一份优雅与污浊。

痕迹也被抹除的一干二净，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车子到了购物广场的时候。

陆剑将白锌轰下车，扬长而去……看着车子尾灯渐渐消失在车流中。

白锌一下子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