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很多小动物身上，也试验成功过。”

“所以，爸爸一定会治好你的。”

“只要把你的癌症肿瘤治愈，我的实验就彻底成功了！”

“等到那个时候……”

姜主任那张嘴，突然露出癫狂而固执的笑。

“我就可以成为学术界的泰斗！”

“这些年我被他们一个个的都看不起，被他们否认和抢走的学术成就，我受过的那些委屈和屈辱！”

“都没有关系了！

他们全部都会向我低头认错，他们都会承认——”

“我才是国内最顶尖的医生！”

似乎是他这个模样太可怕狰狞，小孩忍不住往后缩。

姜主任渐渐恢复冷静，拿起了手术刀。

也是在这时，祁罗炎发现旁边的手术台上，不光有手术操作的工具。

还有……符纸、一大桶血、一些骨头，还有一盒朱砂。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东西。

祁罗炎狠狠皱眉。

旁边的小何，也察觉到了这个异样。

小何不免震惊：“他这不是正儿八经的实验吧？”

祁罗炎沉声回答：“只怕……是一些科学和邪术的结合。”

真是个疯子！

后面发生的一切，也就理所当然了。

祁罗炎目不转睛地盯着，试图找到破绽。

小何却不敢再看下去，用力撇开头。

在这几分钟内，祁罗炎心里一直在想。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成功？如果真的能成功，他怎么可能会变成疯狂的厉鬼？这个医院和他的儿子，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果不其然，最后他儿子死在了手术病床上。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姜主任试图再次用手术工具，缝合面前小孩的肚子。

却发现已经于事无补。

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

姜主任愣怔：“怎么会这样？以前不都是按照我的安排来的吗？”

“我的学术理论没有错，这些术法也是我精心挑选和结合起来的。”

“怎么会失败？”

小孩停止了呼吸和心跳，一颗小小的玩具弹珠从他手上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