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是不是？】袁忻现在只想说这一句话。

楚萧然发誓，他这辈子脑袋都没转的这么快过。

【听说袁总最近缺钱，我就过来送钱了！

】

【哼......】袁忻抬眼，眼神直射向楚萧然，那气势，他一瞬间以为看到了楚家的老爷子，真是要被看碎了。

【我......我想和您合作一下。

】下意识的，他紧张的舔了舔唇，袁忻的气味又窜进他的味蕾里，扰乱了他的思绪。

袁忻没回他，走到床边穿了衣服。

楚萧然看袁忻没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急了，嘴一秃噜就说【袁总，您的牙还有澡都是我帮你洗的！

】

袁忻终于转过身，说了一句【让我抽你两巴掌，咱们再谈谈别的事儿。

】

屈辱的感觉久违的涌上了楚萧然的心头，他垂着眼睛，变硬的脸部轮廓昭示着他的挣扎与不愿。

没空了解楚萧然的心思，她还要去接白叶上班，得快。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说完，袁忻走进卫生间洗漱了。

楚萧然唇齿间袁忻的味道像是带了火，灼得他浑身都烧了起来，不再有旖旎的味道，伴着被审视的难堪。

【想好了吗？】袁忻带着手表，漫不经心的问。

5分钟很短，又很长。

楚萧然艰涩的开口【好......】

同意之后，房间里是一刻的静默。

袁忻抿着嘴，笑了起来，只不过笑意不到眼底。

她活动了一下手指，转了转手腕，声音平静中蕴含着危机，像是暴风来临前平静的海面【咬紧牙别放松，过一会儿，你就不会难堪了，因为，会很疼。

】

阴鸷、狠辣，袁忻的另一面展现了出来，楚萧然这会儿才将她和别人口中的袁总联系起来。

原来她是这样的......

平静的语调像是在心间敲起的鼓，震得他耳膜生疼。

两巴掌，他没看清袁忻是怎么动的手，只觉得耳朵几乎要失聪，世界都颠倒了，他明白了她说的那句话，会很疼。

【等好了，来找我，以后别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

袁忻用脚都能想到，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别让白叶知道，今晚你在过这里。

】

楚萧然头一次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脸部肿起来的过程，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面皮绷了起来。

袁忻留下的话长长久久的留在他的耳朵里，那是一种教导，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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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听到袁忻的手机里传来楚萧然的声音后，心里的不安像是雨后狂涨的杂草。

本来很喜欢的房子，像是一头巨大的野兽，快要将他吞噬。

空荡荡也是有声音的，无数的思绪，嘈杂且纷乱。

袁忻只说了要应酬，但没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