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她是她谢莲的女儿就要承受这些。

谢莲越哭越伤心，抱着谢与慈整个人都在颤抖。

谢与慈抱着她，轻轻拍着她：“没关系。”

没关系，都过去了。

过不去的，也都会过去。

只要不死，一切都会过去。

谢与慈冷静的仿若这些经历的不是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谢莲一遍遍的控诉。

如果是为了对付蒋瑛，把蒋瑛的户籍销掉时已经做到。

他这么做，绝不是只是报复妻子的逃离这么简单。

到底是为什么……

“……”

谢与慈安静的听着她念念叨叨，待她平复心情后，才开口：“妈，姥姥还活着是吗？”

“嗯……可能还活着……她这么久都不出来见我，肯定有苦衷……阿慈，她和你姥爷不一样……”

谢莲不想让她心理充满仇恨，特别是她现在做的工作，更不能满心满眼都是仇恨。

她不希望谢与慈因为自己的身世，一辈子深受其困。

她这么优秀，应该往前走，走到她自己觉得累了，想要停歇为止。

而不是因为仇恨，做出自毁前程的事。

“我知道。”

谢与慈点头。

“你……知道？”

谢莲安慰的话到嘴边，目光有一瞬的凝固。

她的语气不像刚知道的样子……

她怎么会知道？

“嗯……昨天听一个老人家说起这些事，知道姥姥曾为组织工作卖命过，这样的性子，倘若不是有苦衷，不会不见您的。”

谢与慈替谢莲擦眼泪。

谢莲没想到这个时候，反倒是她来安慰自己，再次泪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