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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高潮完就睡了,且睡得很死,祁孑译把她抱进浴缸,搓洗已经干在两人下体的混合液时,都没任何反应。
她是真喝多了。
祁孑译动作还算轻手轻脚,给她换上件干净的睡裙,又试探性地叫了她两声,没动静。
凝视她恬谧的睡颜片刻,俯身在她唇上吮了一下。
短暂而遏抑的吻。
这是第叁次。
得寸进尺,得意忘形,摆清自己的位置......
与她有关的画面走马灯式在脑海中闪过,骤然停在某一刻。
街灯,行人,车流......
一幕一幕那样熟悉,似乎都与今晚重迭。
潭书最吸引人的是一双眸,微挑的眼尾夹着丝妩媚,是很标准的狐狸眼,但她气质太过清冷,也不太爱笑,大多时候扯着唇也是笑意不达眼底。
浑身外放着一股拒人千里的隔阂感。
白昱舟说她是冷艳冰山,说他俩谈恋爱是冰山撞冰山,谁也捂不热谁,只会把对方撞稀碎。
她的确是座冰山,情绪稳定的冰山。
面对他时,总是一副游刃有余,久经沙场的上位者姿态。
好像,他只是她闲暇时,用来解乏解闷的宠物。
宠物存在的意义,仅仅是让主人开心。
祁孑译以为她生性如此。
后来才知道,她会生气,会哭,会崩溃。
她有很多激烈且外露的情绪,只是从不对他。
那个时候刚在一起一个月,两人的关系进入到一个举步维艰的瓶颈期。
许多事,祁孑译想做,但不敢轻举妄动。
没想过他谈恋爱能纯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拉拉小手,亲都不能亲,是小学生恋爱,还是成年人恋爱。
那晚,白昱舟在酒吧订了个台,祁孑译喝了不少,嫌音响震得头晕心脏疼,出来清静清静。
就看到马路对面,潭书抱着一个男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