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在传承空间杀了快十三万神魔分身后，古老神魔把莫言从传承空间里弄到了恢弘大殿，亲自接见了莫言。

但是那个时候的莫言情况相当糟糕，因为长时间在传承空间厮杀，莫言疯了，脑子彻底变成了杀杀杀的形状，看到古老神魔都直接扑了上去，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对于莫言的不敬，古老神魔并没有生气。

他用脚指头踩住了莫言，让他体验了一下神魔脚臭的可怕，然后莫言就清醒了。

清醒后的莫言被神魔脚臭恶心得呕吐了三个小时才缓过来，而这正是古老神魔给予莫言对他不敬的惩戒。

清醒后的莫言再次面对古老神魔，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恭敬，卑微地向古老神魔跪拜，请求古老神魔收自己为徒，祈求古老神魔授道于他。

对于莫言的请求，古老神魔并未答应：“道，不可轻传。”

“你在传承空间杀戮神魔的画面我都看到了，但这只是你踏上修行之路的门槛。

更重要的是，你并没有达成我预想的目标，你的确杀戮了近十三万神魔，吞噬了他们的力量，变得强大了。

但你也在杀戮中迷失了自己，若不是我出手让你清醒，你只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根本没法踏上修行之路。

若真要按照我原本的要求来检验你的资质，你甚至连入我门下的最低标准都没有达到。”

听完古老神魔说的话后，莫言失望地低下了头。

古老神魔所说的全部属实，莫言虽然的确达成了杀戮十万神魔的标准，但却没有保持住自己的理智，他在无尽的杀戮逐渐失去神智，直到最后彻底迷失了自我，成为了一台冰冷无情的杀戮机器。

残酷的现实告诉了莫言变强之路并不好走，他甚至连第一步都没踏出就跌倒了，还差点再也站不起来。

“若想和我并肩，你接下来要面对的艰难险阻只会比之前所遇到的更多，你未来会碰到的敌人也将变得更加棘手。

即便如此，你还是想要踏上修行路吗？还是坚定不移地想要选择最困难的那条路吗？”

“看在你刻苦修炼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好好想想吧。”

古老神魔的训诫让莫言再次审视内心，他真的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选择了。

最为困难的变强之路，他已经亲自体验过了，无尽的杀戮，疯狂的吞噬，他的确变强了很多，但也因此迷失了自己。

若不是古老神魔出手相助，恐怕他早已死去，在无尽的杀戮中丢失了魂魄，成为一具只知道杀戮的行尸走肉。

但就这样半途而废真的是他所能接受的吗？

他所得到的的力量真的足以让他在幻想乡生存下去了吗？

莫言感应着自己修炼而来的力量，脸上露出了惊愕。

他的力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了？

恐怖的力量在莫言体内运转，莫言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肉身有多么恐怖，要是让他现在再去和红魔馆众人打架，他能保证自己可以轻松获胜，甚至不会消耗太多力气。

莫言感受到了自己辛苦修炼得到的力量有多么强大，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然后逐渐变得平静，再从平静变得阴沉。

要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和他预想中的敌人的力量。

神秘莫测的妖怪贤者——八云紫。

白发的蓬莱人，蓬莱的人形——藤原妹红。

博丽神社的现任巫女，博丽大结界之下几乎无敌的少女——博丽灵梦。

在莫言修炼的途中，他就感应到了这三位东方美少女对他的敌意，她们隐藏在暗处，时刻等待着他露出破绽。

莫言把对三位东方少女预估的实力和自己修炼所得的力量对比了一下，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