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耿阳煦只能先解释自己。

原本时空管理局也是很正常的，系统全部都是ai，因为ai可控，所签下的宿主们虽说都是死或将死之人，但完成任务后也都按照契约返回到现实生活中，或者真的在某个世界选了个爱人一起走下去。

直到那天随着局长愈发年长，耿阳煦也到了接下这份衣钵的时候，局长突然签了一个死者作为系统，这个人就是陈慕礼。

耿阳煦和局长大吵一架，局长认为他们需要新鲜血液给他们提供新灵感，可耿阳煦认为人是不可控的。

局长为了让耿阳煦长记性，亦或者是更加阴暗的原因，把耿阳煦按进了这本书里，让他好好认识认识人性。

而在此之间，局长又陆陆续续签了很多人作为系统，同时因为人有情感这一说，这些人全部变成了局长的亲信，甚至手底下完成任务的宿主也不再让他们回归，而是让系统根据宿主的情感需求伪造出一个完美恋人，令宿主留下。

这样就有很多宿主从中迷失了自我，变成了书中的一部分，渐渐地可以被系统控制。

耿阳煦也看明白了，这就是父亲不想放权才做的改变。

两个人也开始明争暗斗了，也牵扯进了系统——比如江天路曾经是耿阳煦最信任的ai陪读，在他被强制进这本书的前一秒，把江天路提拔上了系统，同时给了他这本书的管理权限。

“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耿阳煦说完了。

这种跟集团分家是一样的，怎么可能只牵扯到管理层？底下员工或多或少也会被影响。

听完耿阳煦的解释后，顾恒大手一挥，“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那两个姓沈的带走。”

耿阳煦：“……”

祝屿大概猜到之后会面临什么，小心翼翼地揪了一下顾恒的衣角，“哥，我们在别人家里不合适……”

“这是我家。”

顾恒语气很淡。

“啊？”

顾恒无奈道：“我怎么可能让沈光霁住进我们的家里？又怎么让身份不确定的耿阳煦和明显被针对的沈南星离开我的视线？”

所以顾恒少说买了两套房子。

“这得多少钱啊？”

祝屿忍不住。

“嗯？”

顾恒眯着眼睛，手指摩擦着祝屿的下巴，“我们两个账还没算。”

这个侵略性的目光，这个霸道的小动作，祝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没错，这是顾·霸总·恒。

平常的顾恒出了原则性的问题，都很好说话，这种情况下大不了他撒撒娇都行，但是霸总顾恒不行。

他几乎是沾染了大部分霸总的陋习，一言不合就……

祝屿想跑，却被顾恒一把按住。

“哥？不是！

诶！

顾恒！

你不许扒我衣服！”

顾恒冷哼一声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