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一怔，他双手捧着玉娘的脸，额头抵到了她的额头上。

“娘，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

他低头吻住了玉娘的唇。

泪水，精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竟是苦涩的。

“我也爱你”

玉娘心里想着，勾住张旭的脖子，回应着他。

少男钟情，少女怀春，自古至今，男欢女爱便不是礼法与道德所能制约的。

张旭的酒彻底醒了，他不停在玉娘颈肩耳根亲吻着，屋中的温度又渐渐升了起来。

“旭……旭儿不要”

玉娘想把他推开，但双手却仿佛没有了力气。

张旭仿佛没听到一般，捉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压住，他知道娘喜欢他这样，只是一直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

娘都已经找媒人给他安排婚事了，如果再不表明自己的态度，恐怕自己以后再难与娘亲近了。

“娘，就我们两个，过一辈子，不好吗？什么礼法前程，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就算以后真的下了地狱，我也会一直保护着你”

说着张旭咬住玉娘肚兜的带子，用力扯断。

那一对丰盈雪白的玉兔，便颤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玉娘害羞的闭着眼睛，脸上一抹绯红，今夜的儿子男子气十足，令她忍不住想沉迷其中。

张旭松开她的手，握住一只玉兔，叼着她的下唇说到道：“娘，我就是吃这个长大的吗？”

“嗯”

玉娘羞极。

“那我小时候一定没挨过饿”

“噗嗤”

玉娘终于破涕为笑，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便看到张旭英俊的脸再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笑容温暖，眼中满是情意。

玉娘冷透的心渐渐暖了过来，她看着张旭的眼睛，嘴角渐渐上扬，手抚上他的脸颊，下颌微微扎手，儿子已经是个男人了。

“旭儿，你真好看”

“娘，你才好看”

“娘都是老女人了”

“哪有，我们一起出去，人家都说你是我姐姐呢”

“就你嘴甜”

张旭低头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娘，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早就是娘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