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智商。”

“......”

许翊也没计较他用得那些小伎俩，只是想到那天陆承宇的反应，忍不住问：“你真要拔牙？不怕疼了？”

许翊换了一副医用手套，示意他过来，陆承宇暗中给自己鼓劲儿，淡然的走过去，“长痛不如短痛，麻烦了许医生。”

“一会儿会打麻药，拔的时候基本无痛。”

许翊又检查了一下，口腔炎症好得差不多，又让他去拍了片子，全部结束后陆承宇又躺到了牙椅上。

陆承宇张着嘴看着这个麻醉针一点点的进入口腔，突然紧紧的抓住许翊的手臂。

“......”

还好手够稳，许翊黑着脸，“你这样我还怎么操作。”

刚刚看小女孩的幸灾乐祸的劲头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就是恐惧，许翊无奈，“算了，那你抓别的地方。”

陆承宇仿佛得到了上帝的恩赐，只是抓哪里好呢，视线向下扫过去，定格到某一处，突然想到第一次的事情，尴尬的咳嗽两声。

许翊直接抓住他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腰间，“抓腰带行了吧。”

陆承宇狂点头，手扣住他的腰带并且一点点收紧，四根手指在腰带和皮肤之间，许翊低头看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叮嘱他，“这次不要乱动。”

“来吧！”

陆承宇拿出了壮士赴死的决心，字正腔圆的说了两个字，又小声补充：“不过，还是要轻一点，拜托拜托了。”

旁边的助手忍不住笑了两声。

拔牙的过程中，陆承宇没有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智齿形状规则，拔的很顺利，许翊只是感觉自己的裤子都快被抓掉了。

一开始陆承宇的眼睛是紧闭的，后来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疼，那半张脸都是麻的，也渐渐的睁开眼睛。

对上许翊的视线，对方一丝不苟，似乎没有感觉在看他，全部的注意力全部在牙齿上。

以前还真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睫毛也很长，灯光投过去落在眼下形成一小片阴影，眼尾那里还有一颗很小的红色泪痣，很漂亮。

“好了，别躺着了，你还享受起来了，要不要再拔一颗？”

陆承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在观察些什么，他观察一个男人干什么。

“不了......”

陆承宇收回视线简直不敢相信，从嘴里发出呼啦呼啦的人是谁，起身想要去碰，被许翊拍开手。

许翊不是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灼热的，让人难以忽视，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眼神了。

上一次见到这种眼神也是来自陆承宇。

报道第一天见到他，那时候陆承宇就这么看着自己，似乎看到了自己心里，许翊为了不别人察觉到他的情绪，笑着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