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是个傲娇的面冷心热性格，看到乔茜失落自责的样子，努力的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你的那个能力。”

“什么？”

乔茜抬头期待的看着他。

“我是说，”

托尼有些卡壳，爱慕他的眼光他见的多了，这么纯粹着指望着他的期待还真是少见。

“我是说，你的能力有没有可能解决现在我们担心的问题。”

乔茜想过这种办法，但她太害怕自己失败了，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可能不行。”

乔茜摇摇头，“他被洗脑的次数太多了，我没办法让他在短时间里重新恢复正常。”

“不，不是让他恢复正常。”

托尼渐渐抓到了一点头绪，“你说你知道他的洗脑词对吧，这也是九头蛇控制他的关键所在。”

“那么如果洗脑词变了呢。”

托尼双眼发亮的看着乔茜，“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只是改变洗脑词而已。”

“既然无法保证他的冷静，不如就将控制权转移到我们的手上。”

“甜心，你可以的，你可以创作出一个只有你自己知道的词语，成为开启他的关键。”

改变洗脑词？乔茜从前并没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在托尼提出以后，她觉得这是可行性最高的办法。

“可以吗，巴基。”

乔茜黑亮的眼睛看着巴基，好像有细碎的星光从中划过。

巴基少有的露出了个放松的微笑，他身上时时刻刻的紧绷感淡去了些许，隐约中能看出七十年前布鲁克林那个赤诚少年的痕迹。

长如柳叶的睫毛有些低垂，遮住了巴基眼中的几分湿意，

“茜茜，如果控制我的人是你，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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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短短的几秒中里，乔茜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会做到的。

为了给两人创造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托尼腾出了自己的实验室，“虽然现在仍然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杀害我父母的人，但是看在你这些时日里的样子，我会给你一次辩驳的机会。”

托尼抱着自己的双臂仰着脸从巴基的身边走过，撂下一句他自以为的狠话。

在最初的冲动过后，托尼已经重新冷静下来，他没有办法放过杀害父母的人，但如果真的是那些被洗脑的士兵所为，他也没办法越过自己的良心让自己将恨意发泄在九头蛇的武器上。

是的，是武器，托尼终于找准了巴基的定位，一把掌握在九头蛇手中的强大的武器。

一把磨灭掉了属于自己的意识，在常年的冰冻中不断被唤醒，沾满血腥的武器。

此刻，乔茜已经带着巴基走进了实验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