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淡声道：“当然能放，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就实现了多合一卡，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阮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确实不知道这个。”

他从有手机开始就是用的以前那张卡，从来没换过。

营业员翻了一个白眼，重新回到电脑前：“行了，你的卡已经办好了。”

要说阮言的脾气是真的好，就算感受到营业员满满的恶意，他也没有生气。

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恶意他从小就见得多了，已经习以为常。

他走到柜台前，从营业员手中接过卡，插入到手机中，看了看果然能用。

“谢谢。”

他道了一声谢后，朝对方道，“等我先下载一个微信，然后便把钱转你。”

他身上没有带现金，就连复诊做检查的钱都还是厉慎帮他垫付的。

营业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待他从柜台前离开坐到大厅的椅子上后，赶忙拿出手机开始发着信息。

只见她打开了一个几百人的业主群，将阮言看手机的照片发进了群里，并配文道：“是他吧？”

群里立马有人响应：“就是他！”

“1602张凯妈妈，那个人看着咋样？我看面相不像是会欺负人的人。”

在群里叫1602张凯妈妈的营业员道：“我觉得像，他一进来就是笑嘻嘻的，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而且现在网上有那么多人在骂他，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跑来办业务，我估摸着是早就被骂习惯了，虱子多了不怕痒了呗。”

“是的，这种人脸皮都厚。”

“这是在什么地方？看着像是xx营业厅。”

“就是xx营业厅，那个营业厅我去过，在xx路上。”

“1602张凯妈妈，你帮着拖一下，我这就去看看。”

“我也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坏种。”

被网暴

营业员看着自己不断被艾特，瞬间飘飘然，心里自得而满足。

她不知道，她的那条消息已经被很多人分享了出去，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她群里的那些业主，更有很多其他人都在不约而同地向着这边而来。

阮言对此同样一无所知，他还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边等待厉慎过来，一边熟悉着新手机。

他先是在手机上下载了微信，登录上自己的账号，然后拿着手机去到柜台。

“你好，我来付钱。”

他的突然靠近吓了营业员一跳。

她猛地一把扣住捧在手里的手机，轻咳一声道：“扫那边的二维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