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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费雾,显而易见的,认识我的人都会用“废物”
称呼我,用称得上咬牙切齿的语气把重音放在第一个字上,然后把第二个字用近乎轻声的力道读出来,听他们说,每次叫我名字的时候都有一种畅快的感觉,随即而来的就是踹我一脚再吐口唾沫的强烈冲动,久而久之,我竟然也能感觉到。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爷爷,曾于加州理工大学做理查德费曼的研究生,后来在崇拜之情下,把自己的姓都给改成费了,我的名字自然也是来源于费曼的研究领域:纳米雾,粒子雾,电子雾……之类的吧。
可惜我从小不争气,成绩优异,每次竞赛都拿奖,甚至拿了不少奖学金和国际竞赛奖金,直到上了大学,在某位热心同学的提醒下,缺乏社会经验的我才知道这是多么不好的一件事情,现在年纪轻轻就成了流浪汉,无家可归也是罪有应得,我真该好好谢谢那位同学,他叫啥来着?
……算了。
说起来,我是怎么成为流浪汉的?
环顾四周,有这么多和我一样的人,沿街乞讨我倒是见过,但流浪汉是如此普遍的社会现象吗?
我们在这座街心公园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搭帐篷住下,会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的吧,帐篷又是哪来的……算了,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就头痛,看来我的人生算是彻底没救了。
我旁边的这个男人,身高八尺,面似铜盆,穿金铠带金甲,身披紫蟒……扯茬了,我们俩住的帐篷相邻,他叫王日批,名字出自郑廷鹄的“五峰峻削拱炎州,探日批风迥未休”
,这么冷门的诗词都找得到,应该是个文化人,听说他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是有个陌生路人笑嘻嘻地给他取的,他原来叫什么来着?
妈的头好痛……算了,不过说到王哥,他有十六次前科,听他说没被发现证据定罪的事还有三四十起,住的出租屋被弄得跟屠宰场一样,被判枪毙一整天都有剩余,来这里做流浪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单枪匹马赤身裸体奸穿一所高中,把女生吊在教室电扇上肏。”
什么的,连我都觉得吹得太过了,那种电扇能承重吗?
咦,人群又在不远处聚集起来,他们又开始脱裤子了……唉,肯定又是那两个女的来了,那个黄毛,削肩,露脐,包臀裙,绑带细高跟,这是逛公园的衣服吗?
在这个季节?
旁边那个初中生,我在这里都能看见她大腿上往下流的液体,这又是什么妇科病,不过同时,我相信周围的人也和我一样,对脑海里浮现的想法感到一点奇怪,但这确实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我们成为流浪汉的目的就在于此,我也要开始脱裤子了。
“噢噢哦哦哦啊。
骚母狗李茜的骚屄被肏烂了啊啊啊。
(棒读)”
把记忆清除器收回书包,目送那两个男生一脸呆滞地颤巍巍走出学生会部门活动室,看了看自己穴内流出的稀薄精液,李茜眉宇间透出担忧的神情:“这任务的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妥……什么“被指定同学强奸”
啊,连着好几天了,怎么就逮着这两个同学榨……会榨出问题的吧……”
随着一股精液“啪嗒”
一声落在脸上,李茜回过神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腰部用力,从完全由颈椎支撑全身,整个人被对折起来,脑袋以僵硬的角度向上注视着自己的骚穴的姿势恢复正常。
这几天学校一直在开设心理健康相关的主题活动,隔壁XX中学有个优等生跳楼的消息在坚持封锁了一周多时间后还是传遍了全校,学校忙着加强安保工作,李茜所在的学生会各部门也为了接下来的安全教育主题周做准备,显得很忙碌,更重要的是,她从新入学生会的组织部干事的闲聊中听到了消息,林翎同学正在准备转校,发生在这个时间点,合情合理,但李茜等不了了,她决定明天就展开强攻,趁着午休溜出学校,李茜前往之前说好的OX公园和自己的队员们商量具体事宜。
李茜走进OX公园深处,被草丛里跳出来的老头上来就打了两个耳光,之后被一脚踹到了一个更为开阔的地带,拥挤的人群让李茜怀疑自己正在某个音乐节现场,不过她下一秒就因为飘散在空气中的雌畜淫臭定位到了羽高小姐的位置。
李茜靠近观察,仅仅是走到这里来,她的裤子就已经被扒掉了,但他更在意眼前这位流浪汉先生的状态,只见他用尽力气抱着羽高玲花的后脑,用的力量极大以至于手指深深扣入头发中,不仅仅是整根肉棒,连阴毛和半个睾丸都塞进那张狭小口穴里,正在一抖一抖射着精的流浪汉大叔脸上的陶醉表情却明显流露出虚弱和不正常的兴奋,几乎就快要脑溢血了,李茜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善良的普通市民们在面对等级过高的榨精肉便器的时候,俗称的贤者时间,也就是重复刺激时快感会减弱的不应期会无法正常工作,在越来越爽的榨精攻势下爽到晕厥是很常见的状况,李茜在晋升A级之前就会非常注意照顾普通人脆弱的神经,“温柔”
地引导他们用自己的身体进行排泄。
“看来你的脑子确实已经被精液泡烂了!”
李茜有些生气,主要是抱着对萝莉雌畜无耻行径的愤慨和对流浪汉大叔的同情,啊,那人好像算不上大叔,只是胡子和头发没有修剪过,大概不到三十岁吧。
为了拯救善良市民于水火,嗯,于真空嘴穴,李茜扔掉书包,脱下校服,扯掉内衣,利用传统武术中的寒颤劲的概念,全身上下线条分明的紧致淫肉狠狠地哆嗦了两下,人为地产生热量,让自己的肉体迅速升温,然后从后面“热敷”
这名流浪汉背部,接着慢慢用力抱紧,用温热的肉体安抚已经过度射精而颤抖不已的可怜市民,同时一只手轻抚大叔的乳头,一只手摸向下体。
“你已经不能再射了哦,来,让我来帮你,嗯……对,慢慢用力,把肉棒从这个萝莉婊子的雌畜真空骚嘴里抽出来吧。”
李茜换上了甜腻谄媚的“社交用”
声线,不然单纯依靠滑腻肉体的磨蹭估计连引起注意都做不到。
“哈,不要,我不要拔出来,啊……哈啊,吸得好爽……这么想要精液的话就全部都射给你好了啊啊啊。”
“这样的精神状况已经很危险了啊……”
李茜小声嘀咕着,加大了摩擦的力度,声调高得像母猫发情的叫声:“我明白的,又热又湿,还排出所有空气后紧紧包裹,应该还有条贱舌头在旋转着刷洗龟头吧,但您现在真的不能再射了哦。”
说着李茜就开始搂着流浪汉的腰部向后用力,着手把肉棒从羽高玲花吸盘一样的嘴穴中抽出,这个母畜萝莉也仗着自己贫瘠的废物大脑被肏到宕机,对肉棒毫不松口,双颊凹陷到紧贴肉棒,吸入的精液还在不停从鼻孔里流出来,整个过程几乎是一场困难的拉锯战,好不容易抽出一截,李茜还要赶紧用手指轻轻缠绕住,缓慢撸动,不然肉棒的不同区域的温差太大,可能会对善良市民的神经造成更大负担。
终于,龟头从羽高玲花嘟起的嘴唇抽出时发出了“啾啵!”
的响声,让李茜都有些头皮发麻,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吸得有多用力,从快感地狱的泥沼中逃脱的流浪汉几乎一瞬间就瘫倒在地上,在李茜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胯下肉棒还在被李茜轻轻撸动,这种强烈快感的中断如果没有一点余韵作为缓冲时间,可能会引起一些心理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