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栀拼命凑了一天的司小珍和江祗，凑得很心累。

可她心里的那个声音还是在疯狂地告诉她，千万不能放弃，一定要让剧情回正。

而且，今天晚上过后，她和桑拓就一起杀青了。

她只好疯狂地拉着桑拓，而桑拓又疯狂地给司小珍打电话。

努力了一天，她觉得自己就像手机表情里的悲伤蛙。

又惨又憔悴。

最后一场戏杀青完，司小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找到她：

“棠栀！

我们聊聊！”

司小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看架势，像是要宣战一般。

棠栀懵了下：“怎么了？”

“我请你吃饭。”

司小珍说：“可以吗？”

棠栀不明所以地点头：“好啊。”

两人就在剧组附近的一个小餐馆坐下。

司小珍点了许多菜，还叫了几瓶酒。

司小珍大抵是要喝酒壮胆，看样子不是很会喝酒，饮酒时一直皱着眉，还一直拉着棠栀干杯。

棠栀糊里糊涂，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原本气氛都还算和和美美，直到酒过三巡。

司小珍已经有点醉了，脸上浮起红晕，站起来大声道：

“棠栀！

你是不是喜欢……那谁啊？！”

幸好两人坐的是包厢，不然这样的怪异举动一定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棠栀也醉了，大脑变得钝钝的。

她自动把司小珍说的那谁理解为了江祗，一连重复了三遍：“哪有！

怎么可能！”

有的时候，否定得越多，就证明越在意。

司小珍原本还只是试探，见棠栀反应这么激烈，也急了，手舞足蹈地开始比划：“你不喜欢他，你还否定这么多声，你就是喜欢他！”

司小珍的声音很大，棠栀也急了，大着舌头辩解：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你再说我喜欢他我就和你急！”

她如此否定，反倒叫司小珍有几分懵：“真的？！”

棠栀酸溜溜地举起手：“我发誓，我一点也不喜欢江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