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怎么就这么开心！

而青玉看见自家师父仿佛来个过场，飞速离开后，心头疑惑更甚，再看一眼沉默的小师妹，没好气白她一眼。

“说吧！

师父说你都想起来了，老实交代！”

“元夕，并没有想起和师姐的过往。”

明显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青玉气得拽紧小师妹衣裳，“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合欢果封住的记忆当然不可能解开，她想知道的是，小师妹和师父到底瞒了自己什么事！

“无论如何，师姐心底都是有元夕的吧！”

小师妹忽地伸手，勾住青玉手指攥紧。

“你又对不起我了吗？”

青玉哼唧一声。

“没——”

小师妹垂着眸，半响才又开口，“元夕已经不算是人了。”

在青玉惊异的目光中，元夕伸手牢牢将人圈在怀中，闷闷开口，“在师姐面前的，不过是一道元婴罢了。”

“大衍秘境中，【晓】傀儡因为破解阵法损毁了，但是幽宗主一出困境就知道【晓】是我做的傀儡。”

“她认这份相救因果，但是依然禁止我再次接近师姐。”

“不过，她给了我选择。”

青玉本就奇怪师父为何元夕的态度变了，听到这里更是困惑，下意识回抱小师妹，催促着她不要吊人胃口。

“幽宗主在数次研究逃离秘境所囚时，无极术突破了法术上限，升阶为神术。”

“借燃烧寿命，可穿过时空间隙。”

“我燃命一千九百年，回到了莲花池的那个夜晚。”

“师姐——”

她抱紧青玉，似乎在汲取某些温暖，“我杀了伤害师姐的，曾经的自己。”

“呯”

！

仿佛晨钟在脑海被撞响，青玉猛然想起小师妹之前说的话——

原来小师妹说的未来，是已经发生的过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