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说的和林锐原本想要讲的差不多是同一个意思。

因为序列的传播以及不完全的断层，导致其实还有很多有关序列的信息散落在民间的各种地方。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散人序列者的存在，他们通常都是意外接触到一些知识，少数人凭借运气或者其他什么的，成为了序列者。

但是他们的序列都是残缺的，也就导致了晋升的无妄。

官方承认的六条序列，对应着南大陆的六位正神，也就是齐全的完整序列。

而一些官方未曾收集齐全的序列，则是被称为民间散序列。

官方并没有声明禁止民间序列者的出现，因为其实还是有着相当一大部分的人还不知晓序列力量的存在。

虽然就林锐目前来说，他接触到了不少的序列者，或是不少序列知识。

但是他也只是那一小部分人。

就跟替身使者会相互吸引的道理一样，序列者也会因为特殊而未知的关系走到一起。

这也就导致了序列者集体的出现。

同样的，这种官方的序列机构相对应的出现，不仅是为了解决一些普通人无法解决的问题，还有着对抗一些危险序列者集体。

林锐之前参加过的超凡聚会，也就相当于一个序列者集体。

只不过以集体头目x先生为首的超凡聚会，似乎只是为了交易而存在，所以相对安全，并没有受到制裁。

“是的，就是您说的这样，我是靠着意外所得的魔药配方晋升为了序列者的。”

顺水退舟，林锐接着薇薇安的话继续说下去，想要肯定她的猜测。

同时也更好地隐瞒自己的身份。

因为林锐的这种说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是最合理的。

首先，序列家族已经并不允许存在了，所以不会存在家传的序列。

同时，因为官方对序列的管控，大部分普通人都无法接触序列。

所以林锐的理由听上去就显得很正常。

“你也是好大胆，这种未知魔药也敢服用，真不怕出意外……”

弗恩这时停下了手中鼓捣的东西，看向了林锐，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着些许嘲笑的意味。

“当时年纪还小，也不懂得那么多，只是感觉有意识，没想那么多……”

林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脸上也挂着一个尴尬的笑容。

“年纪还小，几岁左右啊？”

薇薇安虽然像是随口一提，但林锐明白，她不可能只是简单地问自己，更是想从自己这里套到更多的信息。

不过早有防备的林锐，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好几年的事情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林锐像是很认真的回忆，最后却还是想不起具体的时间。

“有什么能力啊……”

一旁的弗恩一边擦拭着手，一边问着林锐。

两人好像早有预谋的一般，对着林锐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