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白看了她一眼，随即一脸平静的喝完这碗汤。

当看到他递来的空碗时纵使是老妪，也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沉思而天穹之上，欧阳允脸上的笑容，也在这个时候，微微有些愣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显而易见的陷阱，苏白还会主动迎上并且，将这碗汤喝完。

如此一幕，让他这道问心法则凝聚而成的身影，都有些难以捉摸。

哒。

许久。

老妪才接下了这个空碗而这个时候，苏白，也面色不变，神色清澈的走上了石桥。

见此情形，后方的老妪不由得多看了苏白一眼。

“少年郎你你喝了这碗汤，就没有任何的，不适吗？”

闻言。

苏白脚步微滞。

他转过头来，平静的看着老妪，“也许是因为，我，没有任何痛苦吧。”

说着。

苏白又再次，前行而去。

可后方的老妪却一脸复杂的看着少年身上涤荡而出的万般因果。

“这样的人怎，怎，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痛苦！”

“明明，明明，明明他的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因果！”

这个时候，一名身着黑袍的女子走了过来。

她看着这道瘦弱的背影，脸色同样是复杂不已。

“没想到他，竟也，走到了这一步，九层仙气的真圣万般因果，都无能奈何他了吗？”

老妪回过头，默默叹了口气。

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神色陡变的看向了黑袍女子。

“那个家伙她，是不是，也来这里了？”

此话一出。

下方的黑水之中，顿时发出了阵阵颤抖之声。

见状，老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那个家伙果然，瞒不住她，可她怎么会知道，他，来到了这里？”

“因为他。”

黑袍女子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默默的伸出手指，指向了一条粗壮的血线。

彼时那道血线之上，正散发着一阵阵与之其余血线，不同的光芒。

“她已经达到，可以感悟到因果的程度了吗！”

“我记得不错的话，不久前她，才堪堪可以借助七情六欲十三劫拖着意志出去才是这才过了多久，她，怎么就达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老妪骇声道。

“他是天骄，她，又何尝不是纵然身躯不再，神魂于冥界她的天资，依旧风华绝代。”

黑袍女子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