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旧教荣光，吾辈义不容辞！”

“冕下，我在任职教宗后必将引领旧教，光复教廷未分裂时期之繁盛。”

约旦的声音铿锵有力，响彻在殿厅内。

实则只想当一条蛀虫的他，仿若真如口吻所述一般，愿意为了旧教的发展而做出一切努力！

康德拉听后不语，看了一会神情认真的约旦。

最终合上双眼，开口示意后者退下：

“好，约旦主教，你去吧……”

“冕下，关于活体污染物，我有所不解！”

约旦在殿前并未离去，而是选择问出一直以来，都尚未彻底解惑的疑虑：“那形似纯白蠕虫的活体污染物，既在人体内生存。”

“其是否会影响到污染者本身？”

“哦？”

康拉德重新撑开疲惫眼眸，瞅向殿前站立的约旦。

他的语气，也跟着疑惑起来：

“此点，莫非是你一直不愿贡献体内活体污染物的原因？”

“我记得曾与你说过，这种活体污染物自会在体内繁殖生成，隔段时间取出有益无害。”

“另外……无论影响与否，只要你的认知还认为你是你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

约旦得到预料之中的答案，沉默告退殿厅。

现如今除了康拉德，普天之下，再难找到对旧教污染途径熟知的存在。

既连其都这般回答。

果然，旧教的污染途径，从来都是被诡异生物寄生或共生！

怪不得比起一般的污染者要强大……

……

……

两周一晃而过。

康拉德死了。

其在处理政务时，活活老死在圣座上。

整个旧教上下无人对此感到意外，却也再次动荡起来！

康拉德在位时本就年迈，早被人认为不日即要老死，根本无法服众。

这也是为何各个城邦此前人心浮动，乃至思虑投敌的部分原因。

几日后。

旧教殿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