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强把笔放回了墨老的掌中，同时又给墨老输送了一些灵力。

方羽好奇的看着，封导师会怎么做?

“墨老，您该醒了。”

封强发出的声音很特别，声音还是原来的声音，但总让方羽觉得那声音中有一种魔力。

一种让人听从的魔力。

白胡子老人的眼皮动了动，慢慢的睁了开。

“封导师……我又睡了啊！”

那白胡子老人饱经风霜的眼中似有沧桑不舍。

封强点头，继续给墨老输送灵力。

这一次，在封强的帮助下，墨老看着好像清醒了些许，他终是看向了方羽，再一次慢吞吞的抬起了手中的笔。

“我想起来了，是你收的新学员，方羽。”

这次笔再落到纸上，方羽的名字被补充完整，这才在拓符阁留下名字。

封强并没有走开，而是留下来欲陪墨老一会儿，临了，封强也不忘提醒方羽。

“前三层都可以去，切记不要去第四层。”

“好的导师。”

方羽心中微叹，墨老的状态像是大限将至时的人才会有的状态。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约莫猜出了墨老的情况，方羽微微拱手，与封强告别去了远处的那些有一排排古朴书架的地方。

“新生学员啊！”

墨老的幽幽长叹并没有传进方羽的耳朵里。

走到一个书架，方羽拿出了一个小册子。

聚水符，符箓院三阶导师冯铁拳留。

方羽翻了小册子。

一共有两页，一页写冯铁拳画聚水符的故事，一页是冯铁拳所画聚水符的拓本。

方羽大略的扫了一眼那故事。

说是冯铁拳在教导学员时有了灵感，画了一张一阶下品聚水符，超常发挥，便把符箓的拓本留在了拓符阁供后人观赏。

而那聚水符的拓本?

方羽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出与其他聚水符有什么不同，方羽猜测，也许因为只是拓本，所以不能很好的展现出冯铁拳当初那一符的超常发挥。

把小册子放回原位，方羽又拿了一本小册子。

翻开。

方羽一看，故事和上一本差不多，而拓本的符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方羽摇摇头。

难道拓符阁的这些符箓只是供人观赏吗？

方羽又翻看了几个小册子，当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方羽的眼前一亮。

“落尘符?”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方羽并没有在叶若晴给他的符箓大全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