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顾长歌老脸一黑。

双修？和谁？好像只有自己一个选择了吧……“你确定没在开玩笑吗？”

顾长歌无语的看向上官悦。

“我哪敢在师尊面前开玩笑啊。”

上官悦眉眼弯弯，随口回道。

她俯下身来，将手放在萧元的心脏处，闭眼感受。

顾长歌没有说话。

选择不打扰她。

片刻后，上官悦睁开眼睛，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柳眉微微蹙起，“这下有点麻烦了。”

“怎么了？”

顾长歌皱眉。

上官悦收回手掌，淡淡解释道。

“这心魔存在的时间太久，今日爆发恐怕已经是萧元的极限。”

说到这，她无奈的摊手道，“师尊就算此刻与她双修，恐怕也于事无补喽。”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顾长歌目光投向萧元。

对方紧闭双眼，娇唇微微泛白，俏脸满是挣扎。

显然是在与心魔抗争。

“这样的修炼怪胎，又被压抑多年，心魔的强大恐怕超乎我们想象。”

一旁的上官悦淡淡说道，“所以……她的结果大概只有两种。”

“会死？”

顾长歌的目光没有移开。

“那……倒是不至于。”

上官悦接着道。

“第一种，人活下来了，但修为尽废，成为不折不扣的废人。”

“还有一种嘛……”

说到这，她的眼睛微眯，玩味道，“便是彻底沦为疯魔，成为一心向恶的魔头。”

“师尊是想要哪一种呢？”

顾长歌没有说话。

而是眼眸平静，看着萧元的脸庞。

见他这副样子，上官悦神色一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