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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夜后,沈多多的话比以前多了很多,有时是毛球去接他,沈多多会拉着他不停的讲,毛球被聒噪的不行,就会与相柳告状,实在是受不了沈多多的话唠,在毛球耍脾气不想听魔音时,相柳就会亲自去找沈多多。
正在啃大饼的沈多多突然感到房间内多了一股气息,他沉着脸把飞刃扔了出去,相柳两根手指稳稳夹住紫色飞刃,沈多多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的位置暴露仇家找上来了呢:“我的好大人,您不要每次都突然出现,我的小心肝可着实受不了几次你的恶趣味。”
“你,不想见我?”
语气中的森冷让沈多多打了个寒噤:“那哪能呀?我巴不得您天天来呢,主要是吧,我仇家挺多的,您说我要是习惯您的突然出现,如果哪天仇家找上门来了,那不就见不到大人您了吗?”
相柳点头:“下次你在欺负毛球,不用别的阿猫阿狗,我先撕了你的嘴。”
“这可冤枉。”
沈多多心虚的说:“那可是您的灵宠神雕大人,小的哪敢呀!”
说着把他私藏的烧鸡拿了出来递给相柳,委屈道:“你看,我还为他特意买了一只烧鸡,等他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吃,我自己都没舍得吃呢!”
沈多多摇了摇手中的饼子,他哪是不舍得吃,而是接了个任务,明日要启程,这烧鸡是留作路上的口粮的。
相柳看着手里的烧鸡,鬼使神差的扒开油纸,撕下一根鸡腿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相柳这是给毛球的。”
沈多多说完就后悔了,这嘴欠的毛病真得改改。
“我吃不得?”
“吃得吃得,明日我再给毛球买一只。”
沈多多看着手中饼子狠狠咬了一口,只能以烧鸡的香味来下饭了,这饼子怎么做的,一点都不香,干巴巴的直噎人。
吃饱的相柳起身,沈多多自觉的把脖子露出来,相柳吃饱喝足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好,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沈多多见相柳的心情不错,小心翼翼的蹲在床榻前:“相柳,那个,我点事儿想跟你说。”
“说。”
“你看哈,你也知道我的营生是做杀手,有时候出任务会耽搁的时间比较长,大人您呢,每隔三个月找我一次,所以我现在只能接一些比较普通又耗时不长的任务,可这种任务的佣金不高,我现在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要不?”
相柳睁开眼睛看着沈多多,沈多多一愣脱口而出:“要不你养我吧!”
说完就后悔,他明明想说的是把他带回军营,这样他就不用交房租了又有地方住,也不用出任务了,美色误人。
相柳死死的盯着沈多多,仿佛要把人从里到外剖开,沈多多在相柳的目光中缩成鹌鹑,相柳看着对方怂样嫌弃道:“没钱。”
沈多多无语,没钱养就没钱养,那嫌弃到家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有些委屈的撅起嘴,见相柳此时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他也挤上床榻,每次相柳留宿他都得睡地板,这次他就要睡床,让他嫌弃他,挤死他。
片刻后,身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相柳睁开眼睛,转身看着已经熟睡的沈多多。
沈多多的皮肤白皙细嫩,不像是常年在外游荡的杀手,倒像是哪个世家养尊处优的小公子,撇眼见到脖子上的吻痕,像是在白色画纸上鲜红欲滴的玫瑰花,勾勒出的唇形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相柳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手成爪装,指甲变长,五指剑慢慢靠近沈多多纤细的脖子,轻轻抵在对方的娇嫩的肌肤上,他只需要轻轻一动,手指就能轻松刺穿对方的脖子收了他的命。
睡梦中的沈多多只觉得脖子有点痒,伸手挠了挠翻身,相柳及时收起五指剑才没伤到他,人却趁机钻进相柳的怀里,在相柳的惊疑中,沈多多心满意足的咂了咂嘴。
生命无常(修改)
睡梦中的沈多多只觉得脖子有点痒,伸手挠了挠翻身,相柳及时收起五指剑才没伤到他,人却趁机钻进相柳的怀里,在相柳的惊疑中,沈多多心满意足的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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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岁月如梦,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
沈多多与相柳的关系从最初的陌生,到渐渐的能聊一些话题,沈多多是这么感觉到的,他的身份和职业让他无法交朋友,这里又没有手机电视电脑,神族的寿命又那么长,有时候出任务一两个月都不开口说一句话,实在没事干的时候,他也会像疯子一样自说自话,每三个月与相柳见面反倒成了沈多多排解寂寞的时候。
相柳心情好的时候会安静的听他说话,沈多多就很激动,这就是进步,感情嘛,一点点培养,现在也许……应该……是朋友,等再过一段时间处成兄弟,他就不信,相柳还能说杀他就杀他。
有时相柳心情不好时就会拿沈多多消遣,以欺负他为乐,沈多多适应了相柳的恶趣味,发泄包嘛,管他是什么,只要对相柳有利用价值,他就能想办法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多多专注于与相柳搞好关系,好探入对方的身边阻止剧情发展,都忘了便宜娘在防风邶回归的第五年寿终正寝。
沈多多呆坐在海滩边的礁石上,月亮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隐藏在云中不露头,有时会悄悄的出来看他一眼,像是在捉迷藏的小朋友,看看对方来没来找自己。
沈多多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干涩,他想哭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有时候沈多多都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日复一日的做任务杀人修炼,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的生活没有任何乐趣,只是在努力的茍活着,这个世界里没有他所牵挂的人,没有他熟识的人,自己就像是海面上漂浮的树叶,无人依靠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