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

头疼，你觉得非常头疼，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使用了大量的魔力过后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你感觉身体和精神好像被均等分成了两部分，你的身体在经历疲劳过后带来的苦楚，但是精神依然保持稳健，站在更高的地方注视着这份苦楚。

疲劳有了些微地消除，你睁开眼睛，发现天花板的布置相当陌生。

不过你想起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在那战斗之后，你似乎陷入了眩晕，那现在是在哪里？红头罩又怎么样了——

“早上好，甜心。”

扎塔娜站在你的床边，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她的眼里有什么深意。

“我感觉头好痛。”

看到她之后，你觉得安心了许多。

至少哥谭市肯定没问题了。

你诚实地往被子里又缩了一点。

“透支魔力就会这样。”

扎塔娜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你的头，“你为哥谭——为那座城市付出了很多，好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轻快，你感觉连带自己的心情都变好了起来。

不过现在你总感觉自己不是在哥谭，外面阳光明媚，天空碧蓝如洗，和你记忆里的哥谭不太一样。

“因为我们已经到了纽约啦，就在你睡着的这三天。”

扎塔娜一定用了魔法。

你可以肯定。

而这种转移的魔法，你似乎也在先前的一战无师自通了。

你觉得现在瞬移回哥谭从理论上也是可以的，但是总感觉有一些条件需要满足。

先前在温切斯特宅邸，你用魔法传送红头罩的一瞬间，你觉得不仅仅那刻大脑在全神贯注于这个魔法，你觉得他——他那时一定也想到了关于你的事情。

所以门扉打开的条件才会成立，你才得以让他从卡莱维背后单杀。

不过，三天，你睡得也太久了吧。

虽然你已经无法想起这三天你都梦到了些什么，但梦境残存的情感让你觉得，那应该是一个非常温和的梦境。

你的内心充满了满足。

“那其他人呢，红头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