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容远深情款款地看向殷峻川，缓缓道：“我愿意。”

“殷峻川，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

“都爱他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殷峻川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我愿意。”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容远和殷峻川放下手，从花童筱筱手中拿过戒指，彼此交换。

“上帝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容远，殷峻川，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座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亲吻另一个新郎了。”

殷峻川双手捧着容远的脸，接吻之前，他说：“容远，你发过誓了，不可以再离开我。”

“不会再离开你了，殷峻川。”

……

教堂中来参加仪式的人皆穿了一身白色。

神父站在棺前，虔诚祷告。

“上帝，我的上帝，在地上如同在天上，请您饶恕我们，正如我们饶恕得罪我们的人，而荣耀是归于您的。”

“今日，我们聚集于此，是为了追思逝去的殷峻川先生与容远先生……”

“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也必不死。”

“容远先生为女儿牺牲自我，殷峻川先生追随爱人而去。”

“殷峻川先生与容远先生，会在天堂永生，快乐……”

……

“我叫容远，容易的容，远山的远。”

“我是殷峻川，崇山峻岭，山止川行，只为容远。”

所谓人生，不过梦一场。

国内某大学。

“容远，快起床啦！

要迟到了！”

容远在床上翻了个身，敷衍地回道：“知道啦……”

半小时后——

“完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