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互相都懂事一点，互不影响。

至于企鹅人嘛，就可以作为被瓜分的那个补偿抛出去给蝙蝠侠。

这是众多势力非常默契的合作模式了，甚至在哥谭大大小小的帮派之中也很常见。

交叉骨目光凝重的等待着蝙蝠侠的答复。

最好是能先稳住他——

然而外来人，甚至没有哥谭本地反派了解蝙蝠侠。

黑暗之中，交叉骨听到了蝙蝠侠略带自嘲的轻笑。

“最后一个问题，二代药剂的配方，是出自谁？”

蝙蝠侠缓缓开口。

交叉骨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面前这个不开窍的义警并不接受他所说的各退一步的方案。

“无可奉告。”

交叉骨咬牙切齿的说。

“我明白了。”

蝙蝠侠抛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后转身离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越来越远。

交叉骨忍不住朝着脚步声的方向喊着：“别以为你在做什么正义的事，蝙蝠侠？你本质上和九头蛇，甚至企鹅人有什么两样？”

“什么义警？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做的事不违法吧？”

脚步声停下了。

但是只停下来两秒钟。

义警有些低沉，但吐字格外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不否认我个是罪犯。”

“但在我认罪之前，我会让你会先受到制裁。”

当蝙蝠侠走到疗愈院的病房门口时，迎面看到的就是一脸惊慌冲出来的迪克。

“b！

艾德里安他！

！”

都不用迪克把话说全，蝙蝠侠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个闪身向前一步，只看见记录着艾德里安身体机能数据的屏幕，此刻都显示着他刚刚停止呼吸心跳的信息。

“这”

提姆看向身旁的芭芭拉。

只见少女金色的双马尾似乎都有些低沉。

就在刚刚，芭芭拉尝试过很多治疗法术，但床上的艾德里安没有一丝一毫好转的迹象。

此刻艾德里安彻底宣告死亡，对于平时经常给大家带来温暖，带来治愈的牧师小姐来说，应该十分难过吧？

提姆抬起手，准备落在少女垂下去的肩上安慰一下。

但芭芭拉反应却比所有人都快，只见少女目光坚定，向前一个箭步跳到床边，一只手飞速的从背包里摸索着，掏出来——

一个煎蛋？

等等，哪来的煎蛋？

然而还没等众人搞清楚状况，就看到牧师少女手持煎蛋，十分暴力的把煎蛋往艾德里安的嘴里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