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玄鸟提出来的疑问，江川直接用行动来回答对方。

隐藏在身体内部的人道气运长河，在他的有意识控制之下。

第一次在荒天地之间，显露出自己完整的形体。

近乎虚幻的气运长河，在离开江川身体内部的同时便开始不断膨胀。

眨眼之间，

这股特殊的力量，便将整座首阳山彻底覆盖。

其中蕴含的人道气运之力，流淌过首阳山人族部落的每一个生灵。

这种特殊的力量让接触到他的每一个人族，都感觉到了一种神清气爽的意味。

距离这股力量距离最近的江川，对此也是表现的极为沉醉。

只可惜他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其中的韵味，便被附近的玄鸟打断。

只见化为幼年模样的玄鸟，瞳孔之中满是震惊之色。

“这怎么可能，这是一整个族群的气运之力。

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或机缘，汇聚成的一条虚幻的气运长河。”

“你一个还不到金仙境界的生灵，怎么可能拥有这种手段或机缘！

？”

玄鸟嘴上虽然震惊，但注意力却并没有因此而陷入呆滞。

反倒是因为自身的震惊，开始仔细观察着这一道气运长河。

在她这位凤凰族后裔的视角中，眼前的气运长河似乎与整个人类族群紧密相连。

不论是先天人族还是后天人族，都会受到这一条气运长河的影响。

而且通过粗略的观察，可以发现眼前的气运长河已经诞生出了几条分支。

目前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于扎根其中的草木精灵虚影。

近3000个草木之灵的存在，似乎已经彻底成为了人道气运的一部分。

两者此刻的状态，显然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她的目光逐渐后移，落向第二条分支的时候。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开始在她的心里升起。

在那一条名为大商的人道气运支流中，玄鸟仿佛受到了深深的吸引。

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对方的冲动，让她一时间有些害怕。

不过稍稍稳定情绪过后，血鸟再度将更多精力投了过去。

似乎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窥见这种冲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