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道镜的镜面再次闪烁，仿佛在回应霄月的疑惑。

“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那能不能把我变为男子之身。”

霄月见识了道镜的能力，于是激动地询问。

虽然她如今的女相非常美丽，但她依旧怀念自己作为男子的日子。

虚无道镜的镜面再次闪烁，这次镜内闪过无数画面，有穿着破布麻衣的乞丐小女孩，有魅惑艳丽的青楼女子，有举止端庄的大家闺秀，有娇小可人的小家碧玉，有侠士，有公主，有女皇，有仙有魔，有老有少，几乎包含了所有，无一例外这些皆是女子，且都与她如今的模样极为相似。

霄月抬手挠头，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直到最后，一个看不清身形的高大男人，同样看着和自己面前一模一样的镜子，或者说他所看的就是虚无道镜。

“虚无，你如今已经体验过了亿万轮回，终于回来了。”

这神秘人随即转身，霄月有种感觉，他能看到自己。

随即镜面再次闪烁，所有画面全部消失。

霄月看着恢复原样的虚无道镜，许久才开口：“这些都是我吗？”

镜面闪烁，表示肯定。

“既然之前都是女子，那为何到了姬月会是男人的样子？”

她可是清楚记得，那最后一闪而过的不正是自己当初在蓝星上的身份，青年姬月。

这次道镜不再回应，似乎在表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妹的，别给老子装死，快回答我的问题。

而且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我回来会是盘古的妹妹，还有什么是虚无？是指我吗？”

看着装死的虚无道镜，霄月面露狰狞，一脸怒气的摇晃着它的镜身。

霄月面对着沉默的虚无道镜，知道有些问题需要她自己去探索和解答。

她松开了抓着镜子的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询问：“之前说话的是不是就是刚刚看到的那个人？这应该可以告诉我吧。”

这次，虚无道镜没有再次装死，而是迅速闪烁表示肯定。

“那我就是虚无是吗？”

霄月再次询问。

虚无道镜飞到她的面前，直接进入她的体内，随后她的识海和修为再次消失，青丝也再次变为原样。

整个人，似虚非虚，似无非无。

霄月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变化，她发现自己似乎能够随意湮灭和创造万千法则，时空、阴阳、轮回这些宏大的概念在她手中就如同玩物一般。

这种能力，本只有大道才能做到，而现在她也可以。

“这就是虚无的力量吗？化实为虚，化无为有。

存灭只在一念之间。

道无止境，虚无也没有，所以境界对于我来说也已经没了意义。”

霄月喃喃自语，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这种力量的理解和领悟。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混沌魔神，而是拥有了虚无本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