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乌龟挨打不会还手”

面具在月光下反射出银色的光芒，显得很是冷漠。

“师傅，那不叫乌龟，那叫鳖。”

回完之后，江思衡揉搓着脑袋：“师傅，你为何老带着面具啊。”

师傅回：“怕人攻击为师。”

江思衡奇怪：“师傅，你是个杀手被攻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师傅瞥了他一眼：“这件事你不用管，反正以后你莫要跟旁人提起你是我徒弟。”

天天听出楚沐娇阴阳，江思衡如今聪慧了不少：“师傅，你是在嫌弃我？我可是皇子，你看看我这个身份，这长相，这身材——先不提也行。”

师傅没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为师不求你成为绝世高手，所以你也不要跟旁人说为师是你师傅，就算是保住为师的里子跟面子了。”

江思衡无语：“师傅你就算不当杀手估计也会被人追杀，师傅，今日学什么。”

师傅从怀中掏出一沓纸：“等会我将纸抛到空中，你找出其中的红色的纸，然后用箭射穿。”

江思衡点头，开始准备训练的事宜。

这时，师傅无意般开口：“思衡啊，你最近身边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江思衡对他不设防备：“也没什么吧，就交到一些好朋友，还找到一个弟弟。”

师傅站到他身边，语气听上去跟平常没什么不同：“我听说，你给楚家三小姐出头了？”

江思衡没想到自家师傅还会知道这个而且还如此八卦：“算不上出头吧，她受委屈她自己会为自己出头，我只是站到她的身边而已。”

不是出头，只是撑腰。

江思衡说完之后，就拿起弓箭：“师傅，开始吧。”

师傅猛地将手中的纸全都抛向半空，少年也一改方才随意轻松，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黑夜白月之下，少年如黑的墨发高高盘起，月光落下，衬得他肤如凝脂，面若白玉，捏紧手中的箭矢，双眼微微眯起，却迟迟没有动作。

带着面具的师傅凑过来：“在凹造型呢？”

少年声音深沉：“师傅，你是不是没放红纸。”

黑衣人一愣，看着地上散落的白纸，果然没有看见自己标记的红纸，一摸怀中，果然，红纸在自己怀中。

“咳咳咳，徒儿，这只是为师为了试探你。”

江思衡翻了个白眼，放下弓箭，走向前将地上的白纸捡起来。

师傅跟在他身旁一起，再次装作闲聊般开口：“徒儿，你觉得，楚家如何。”

江思衡：“忠臣之家，值得信赖。”

“我是说，楚家的人如何。”

江思衡歪头：“师傅，你为何问楚家如何，你跟楚家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