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蹲在那撮灰旁的洛溪，跨光年问道。

“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洛溪站起身，随手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指腹上的灰。

“这事儿的起因在你，也非你。”

“啊？”

跨光年被洛溪的话绕晕了，挠了挠头，将自己自有记忆开始的事儿里里外外想了一遍，嘟囔道。

“我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啊，大师。”

“所以我要问问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

洛溪将纸巾丢到一边，喊道：“粒粒！”

“来喽来喽！

我在这儿，师父！”

羊脂玉吊坠发散出温暖的光，头上贴着黄符的粒粒从吊坠中冲出，飞到了洛溪的面前。

“啊！

！”

跨光年被挥舞着翅膀的小家伙吓了一跳，躲闪到娆娆身后，磕磕巴巴。

“大大大大师！

难道这就是害我的东西吗？”

“喂！

你什么眼神儿啊！”

粒粒飞到跨光年的眼前，双手叉腰，瞪着他。

娆娆向洛溪的身旁挪动，恰好将跨光年曝露在粒粒的眼皮下。

“谁是东西啊？人家是痴灵！

好的！

杠杠好！

从来不害人！

师父叫我出来是帮你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跨光年想哭又不敢哭，“对、对不起，我错了。”

“哼！”

粒粒双手环胸，撅着小嘴儿，飞回了洛溪的身边。

洛溪戳了戳粒粒肉嘟嘟的脸蛋儿，问跨光年。

“你家有没有大一点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