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吗？”

穆舟忽然问道。

葱玉面上仿佛出现了什么裂痕，“穆侍卫，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明白？”

“你不是男人，难道你还是个女人吗？”

穆舟逼近一步，继续问，“你说我是男人，那么你会喜欢我，爱我吗？”

“啊？”

这下葱玉的脑袋都快宕机了。

她以前给其他夫人当丫鬟的时候，也整天被问爱不爱的，自从她被安排到姑娘身边后，倒是清静很多。

也不知道穆舟咋了，还是脑子坏了，怎么一个大男人还会问这种问题。

当初她还觉得他很帅呢！

葱玉心里最后对穆舟的那点子美好期待，顿时碎的七零八落，撇嘴道：“穆侍卫长得好看，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的，只是——”

“只是？”

穆舟紧张地追问，“只是如何？”

葱玉指了指他腰间佩戴的刀，“只是穆侍卫看起来很冷，不好靠近，就算女人喜欢你的脸，也会被你吓跑的。”

“你又如何得知的？”

穆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对自己有了评价，一时间很是难以接受。

葱玉咬唇，“奴婢就是知道。”

因为她一开始就是这样对穆舟有好感的。

只是可惜啊，好感容易变坏。

这变化来的太快了。

“......”

穆舟嘴角一抽，就这么转身走了。

“......有病，果然姑娘说的对，男人很奇怪。”

葱玉嘟囔着，开门往内悄悄看了一眼。

好在屋内灯火熄灭了，床榻也静悄悄的，看来虞芝芝已经歇下，好在没被打扰。

葱玉关上门，转身去了耳房也准备睡觉。

......

穆舟从百合园离开后，转身去了坤和院。

殷彻已经在屋内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