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使徒无法彻底杀死彼此的原因有两个。

一，他们同出一脉，灵魂本质几乎没有差别，人可以在物理层面自杀，但是却做不到在灵魂层面自我磨灭，所以凌曾经可以从物理层面上杀死那些神之使徒，但却没办法彻底碾碎他们的灵魂。

二，愿力的存在，这种力量几乎和业力同样，但是和业力不同的是，它诞生自信仰，有信仰才会有愿力，这种力量在某种意义上比业力都要诡异，拥有同种业力的人无法彻底磨灭彼此的灵魂。

这就是为什么神之使徒无法彻底杀死彼此的主要原因。

但是默里这一世有业力。

业力、愿力以及爱力，这三种力量是同等级的力量。

甚至业力比起愿力还更加飘渺，毕竟，众生所行皆为业，只要活着，那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产生业力。

恢复了一辈子记忆的默里打起简直就跟玩一样。

惊慌根本应付不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默里轻而易举的扯下了一个黑色的魔物的脑袋。

被撕碎的魔物无法恢复，彻底死亡。

有了记忆后，默里下意识的就对比起自己现在的肉体和前世的肉体。

不得不说，自己这辈子的肉体是真的强。

强到什么地步了？

如果他身为凌的那辈子用的是这么强大的肉体的话，他后期能直接把整个世界杀穿。

管你是不是神之使徒，全都给我入轮回！

虽然可能还是无法对抗主神，但是绝对可以终结一个世界的苦难。

轮回一破，苦难终结。

差距就是这么大。

默里不由得想到，自己现在这具身体不会也是哪辈子的自己创造出来的吧，所以他才没有父母，而且又比一般的人类强大。

默里一边应对魔物潮一边思考着。

很快，周围就堆满了漆黑的尸体。

只剩下惊慌这家伙还站在原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用那没有眼睛的脸盯着默里。

默里笑了。

业力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几次交手就能将惊慌沉睡的记忆唤醒。

“想起来了？”

“抗争”

可笑。

真是太可笑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现在如此羸弱！”

看来这家伙也没有恢复多少记忆啊。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后悔吗？”

对方没有五官的脸上露出了冷笑。

很奇怪，没有五官，但是却能感受到，她此刻就是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