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是典型的行动派，话音落下，视频请求已经发来了。

乔听月头回知道通话可以直接切换视频，来不及研究界面，点了接通。

先是卡了两秒，画面清晰后，乔听月调整角度。

比起微信自带美颜，手机原相机主打扭曲真实，卧室灯光比较暗，照在她脸上，显得分外疲惫。

陆忱穿着家居服，背景是博古架，乔听月没见过。

“您这是在哪儿？”

“在阿睿家。”

陆忱转了一圈，给她展示客厅的全貌。

“哈喽乔老师，”

武睿咋咋呼呼入镜，“新年快乐啊。”

乔听月弯了弯唇角，“新年快乐武哥。”

陆忱把武睿推出镜头，说：“我们今天跨年聚会，还有两个同学，以后介绍你认识，他们喝多了。”

似是为了佐证他的话，画外音吵吵闹闹。

“忱哥给谁打电话呢，笑得怪麻人的。”

“我瞅瞅。”

“坐下吧你，”

这是武睿，“跟女朋友煲电话粥呢，别讨嫌。”

“女朋友？！

呜呜呜，他终于铁树开花，我以为他这辈子只能出家当和尚了。”

“泪目，为忱哥脱离光棍队伍干杯！”

陆忱偏头，笑骂道：“正经点，别给我丢人。”

他换了个清净地方，正色道：“说说吧，为什么不开心。”

乔听月抬眼，看视频小框，感觉自己和平常没区别。

陆忱指了指眼睛，“你现在双目无神。”

乔听月仔细看了看，的确有些暗淡，远不到无神的程度。

她垂眸，思忖片刻，说：“我发现姐姐有事瞒着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她才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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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忱目光闪烁，温声道：“不要多想，也许有其他原因，而且，能被你发现，证明她并非有心瞒你。”

乔听月顺着他的话思考，觉得他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