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触到了殷征的底线。

他好不容易把贺燃从季泱那里抢回来，还没来得及让他爱上自己，偏他出来捣乱。

不光如此……

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他眼中杀气毕露，招招都下了死手。

贺燃是他的，谁都不能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谁都不能！

殷询同样如此。

过往的一幕幕在他脑中闪现。

从小到大母亲荒唐的男女关系、同学们肆意嘲笑凌辱的话语、初到殷家的羞耻难堪，和殷征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目光……

好像他这个私生子是多么的不容于世。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就想做私生子？他就生来下贱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他在扭曲怪异的环境中长大，没有人管教，最终不负众望，长成了一个扭曲怪异的人……

你洗手了吗！

几十个回合下来，两人身上都见了血，一时分不清孰强孰弱。

贺燃收回视线，对巴尔说：“我要去趟洗手间。”

巴尔站了起来，打量了他片刻，才道：“我带你去。”

贺燃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巴尔对莉娜说：“你在这看着点，别让询出意外。”

莉娜握了握腰间的手枪，“放心吧，你也一样，看好他。”

巴尔打开门，贺燃从容的走了出去。

走廊灰暗，巴尔走在他旁边，目光时刻警戒着。

贺燃倒是一派淡定，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想着逃。”

巴尔看了他一眼，抿唇，“最好如此。”

来到洗手间，巴尔先进去检查了下，见没什么问题后才放他进去。

贺燃站在小便池边，无语的看他：“你不出去？”

巴尔站在他身后，“都是男人，你有什么好介意的？”

“可我是gay，你在这看着我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