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

二人靠在墙上，古子程站在电梯按钮前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古助理，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确实让人头疼哈。”

贺知晨开口试探，他知道古子程作为王谦业的助理，对公司的情况一定非常了解。

古子程叹了口气：“是啊，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我也希望警方能尽快查清楚，让公司恢复正常。”

陈逸南点了点头：“我们会尽力的。

对了，古助理，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到公司里有什么异常情况？”

古子程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异常情况……倒是没有特别注意，不过最近集团高层的压力确实很大，王总有时会在办公室里待到很晚。”

贺知晨和陈逸南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再说什么。

电梯到达一楼，门开了，古子程领着他们走出电梯，来到公司的大堂。

“二位警官，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请随时联系。”

古子程伸出手，与贺知晨和陈逸南一一握手。

“谢谢古助理，我们会的。”

贺知晨微笑着回应。

贺知晨和陈逸南走出公司大楼，虽然已经过了立冬，但今天的阳光却格外刺眼，他们不约而同地眯起了眼睛。

“接下来怎么办？”

陈逸南问。

贺知晨将口袋的名片拿出来，“王谦业肯定是知道什么。”

“晚上六点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陈逸南点点头，两人快步走向警车，准备开始下一步的调查工作。

孙慧和余泊下了高速来到溪城。

他们来到佟长宇当年上学的学校——溪城第二中学。

这所学校是溪城第一个初中部和高中部在一个校园里的学校。

两个校区用宿舍楼隔开，虽然在同一个校区但进入的校门却是一个在南边一个在东边。

他们提前和校长打过招呼，校长安排了当时佟长宇和他的朋友的几个任课老师在会议室等待他们。

余泊和孙慧走进会议室，看见几位老师坐在里面等待他们，他们礼貌地朝着众人微笑。

孙慧和余泊走到会议桌前，向在座的老师们点头致意。

孙慧开口说道：“非常感谢各位老师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助我们。

我们是来调查佟长宇当年的一些情况的。”

余泊接着说：“我们希望通过了解佟长宇在学校的表现和人际关系，能找到一些线索，帮助我们解决目前的案件。”

老师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看起来年纪稍大的男老师清了清嗓子，说：“佟长宇啊，他当年在学校可是‘明星’啊。”

在场的人当然听出男老师话里的阴阳怪气，都不自觉地点点头。

校长瞥了一眼余泊和孙慧，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另一位女老师补充道：“他当时经常闹事，可给我们都头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