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业的办公室很大，全木制的装修十分有格调。

他们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沙发，进门的拐角还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文件。

应该是助理的桌子吧，贺知晨猜测着。

＂失礼了。

＂王谦业推门走进，略带歉意地上前和二人握了握手。

古子程跟在他身后，也客气礼貌地笑着。

“按理说应该是我主动去提供线索，但最近出了事公司也有点不稳定，实在抽不出来时间。”

两个人当然听的出来他话里的客套，没多说什么，点头表示理解。

“前段时间我的女儿出了事，更是要麻烦警官帮助我们查出凶手。”

“这您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会抓住凶手的。”

陈逸南客气地回应。

“那您有什么线索要给我们提供的吗？”

见二人还在客套着，贺知晨率先开口问道。

古子程识趣地开口：“那我先去忙了。”

王谦业点头同意，三个人注视着古子程离开。

“我是要告诉你们线索，但我相信你们也应该知道了。”

王谦业此话意有所指，眼神含笑地看着贺知晨。

这个人，倒是完全看不出来伤心啊。

贺知晨心里奇怪地嘀咕着。

“我知道玩偶凶手是谁。”

王谦业继续开口，他倒是不着急，眼神扫过二人的脸似是在期待他们的反应。

偏是二人不买账，他们早就知道王谦业要说什么了。

所以谁都没有着急开口，都在等着王谦业的下一句。

“我只是怀疑，具体还要你们的调查核实才对。”

王谦业没有得到回应，自知无趣地继续说道。

“您怀疑谁？”

陈逸南开口问道，前面客套够了，他也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波海集团的张孜旭。”

“你有什么证据吗？”

陈逸南挑了挑眉，继续追问道。

“前段时间我们在生意上闹了点别扭，因为我们发现了他们集团的手脚不干净所以终止了合作。”

“但没想到退出合作之后他们在竞标上摔了个大跟头，所以无赖地想让我们多付五倍违约金。”

“还有吗？”

贺知晨听着，这和王晓雅也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