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她都觉得有点心虚。

法斯莉娅看着她的表情：“你在怕什么？”

雪璎担忧道：“你不会把狼族王室的东西都搬空了吧……”

虽然王室的东西有她的一份，但也还得考虑一下其他人吧！

“想什么呢。”

法斯莉娅笑了，揉揉她脑袋，“我都没动王室的东西，这些从我私库里出的。”

雪璎惊了：“你哪来这么多东西？”

塞勒涅城里的商铺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法斯莉娅：“草原上赚的。”

她手上也管着几条狼族官方的商路，但那些都不是最赚钱的，况且赚来的东西都要入账入官库，她自有一套自己赚钱的暗线。

雪璎想到狩猎之牙：“这不会是你这么多年当土匪抢的吧……”

那里面岂不是还有兔族的东西？

“不是。”

法斯莉娅哭笑不得，“狩猎之牙抢的都作为军费充公了。”

雪璎更想不明白了：“那你到底哪来的钱？”

法斯莉娅凑近她耳边，低声道：“黑市。”

草原上光明正大的买卖很多，但利润都看得见，真正想要赚大钱，还是得靠黑市走私，做违禁品的买卖。

一些军备武器、药物、各族王室的秘密甚至是情报，都能在黑市上交易。

但这一向是各族王室联合打压的，雪璎想不到法斯莉娅居然还会参与：“你在黑市上卖东西赚钱？”

法斯莉娅思考一下：“可以这么说吧。”

雪璎：“那还能怎么说？”

“黑市想长久稳定地开下去，也是要有人庇护的。”

法斯莉娅道。

要有相对固定的经营场所，要有灵活的消息躲避官府搜查追捕，还要有武装力量维持地下黑市中的各种潜规则，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雪璎想到她收服狩猎之牙后自己转行做草帮的行径，脑中突然冒出个想法：“……黑市是你开的？”

法斯莉娅：“不全是。”

草原上大大小小的黑市有很多，但最大的那几个，确实是她控制的。

那些黑市里的商贩各个狂得没边，但对上神秘莫测又强大的黑市主，都只有乖乖上贡交租的份。

黑市交易暴利，不止商贩赚得多，作为黑市主光收租金和抽成都能积累出极其恐怖的财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