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看看顾衍，又看看自己身后的门，身后的房子是自己的，房产证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呢？所以自己就要和顾衍分开吗？

“你不要我了吗，顾衍”

楚阳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圆溜溜的鹿眼里写满了委屈，像只被主人丢掉的猫猫。

他没有感觉错吗？好像自从昨天之后顾衍就在把自己往外推，好像想和自己划清界限一样。

是怪他下午很久都没有回顾衍的消息吗？

还是嫌弃他太粘人了呢？

“怎么会”

尽管楚阳这副样子在顾衍的意料之中，但真正看到委屈的楚小阳心疼的又是自己。

“阿阳，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楚阳没想到顾衍也会问他这个问题，早上他对张思琪的回答是什么，是邻居…

就算顾衍再纵着他，他也知道的，他们的关系说不上光彩

他虽然对社会常识缺乏认知，但在会所待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知道的

他是顾衍花钱买的情人，说难听点也就是一个玩物

楚阳越想越委屈，他的小性子被顾衍纵的厉害，在顾衍面前不开心了就不想理人，想到这里就直接把脸别开。

顾衍看他这副样子，戳了戳他的脑袋

楚阳别开脸不给他碰

“阿阳，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顾衍执拗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算楚阳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依旧想知道

“有合约…”

楚阳下意识不想说出自己是顾衍买来的情人这句话，确实他们之前签了合约，还是顾衍亲手递过来的。

“那是顾衍和楚弃签的，和楚阳有什么关系”

得到的是这个回答

顾衍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顾衍不在身边的时候，楚阳的脑子还算好用，不然也不会被刘裕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可一旦顾衍在身边，他就下意识的想依赖这个人，想一直凑在他身边，不想思考任何奇怪的东西，就会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所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楚阳的脑袋都有些发木，脑子里全是楚阳和楚弃两个名字

可是楚弃和楚阳是同一个人啊

他觉得顾衍在捉弄他

“所以顾衍不可以和楚阳睡在一起”

顾衍一本正经，忽略楚阳迷茫的目光

“可以的！”

楚阳摇摇头，为什么不可以，顾衍为什么不可以和楚阳在一起

“不可以，只有伴侣和亲人才能生活在一起，但我不是阿阳的亲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那我们是伴侣关系”

楚阳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不能离开顾衍，他会焦躁不安心，会睡不着，会不开心。

“阿阳知道伴侣是什么意思吗？”

顾衍没想到楚阳回答得这么果断，顿了一下。

这人和初见时一样，外表看着乖巧，说出来的话总是胆大包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