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林与小叶下楼，杨森在男浴门口紧张地问：“你们两个下来了，那我平安哥哥呢？”

“你平安哥哥上钟了。”

“啊？就是刚才那两个油腻的肥婆吗？姚师傅，你上去把我平安哥哥换下来可好？求求你了。”

“怎么了？不就是修个脚嘛，怕什么？”

杨森眼光闪烁：“可是，你们三个技师都下楼了，怎么单单留下了他？”

“小叶还没学会修脚。

客人点的平安，我也没办法。

你先别急，等下他就下来了。”

“两个富婆，就只有我平安哥哥一个人，我怕他一会儿下来只剩张人皮了。”

“放心，楼上的不是白骨精，不喝人血。

男人嘛，怕什么，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平安是我的好哥哥，我都没碰他一下，怎么能让别人碰？”

“杨森，放宽心，干咱们这行的，只要不是太离谱，一般的还是要学会接受的。

如果你以后转行学搓背，你说客人碰一下你，你就不搓了，是不是就赚不了钱？”

杨森倚在门口的镜子前的石台子上，自己恨自己没赚太多钱，要不然就不会让平安哥哥上楼受这委屈了。

二楼是什么地方，自己比别人更清楚。

以前，自己抱着拔罐的东西上楼，那可是见过一次的。

特别是镶嵌在墙上的暗门，那里面更是不能进去。

别的不说，单说自己每晚倒垃圾，二楼的黑色塑料袋里装的全是卫生纸与计生用品。

唉，人上了二楼，真心不干净了。

二楼包间，女顾客：“小帅哥，脚嘛，随便修一下，陪我们聊聊天，给你小费。”

“老板，我们这儿不流行小费。”

“啊？真有有钱不赚的傻瓜吧？那你修脚吧。

你给她修脚，姐给你捏捏肩膀。”

接下来，你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余平安给一个女人修脚，另一个女人给他捏肩。

两个脚修完，女顾客说：“这样，坐下来陪我们聊聊天。”

“好的，我先洗一下手，等我。”

“门口就有洗手池，去门口啊。”

“我去洗手间洗手。”

“小帅哥，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怎么以前没遇到你？”

“来了半年了，我去洗手间了，等下聊。”

等余平安出门，另一个问自家姐妹：“你喜欢这样的？”

“高高大大，白白嫩嫩，长的和竹笋一样，谁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