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姜莹只觉得身上沉甸甸的，很热，。

她迷迷糊糊就要翻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睁开眼，一道黑影压在她身上。

“我……啊！”

姜莹慌乱挣扎，张嘴就要大叫。

付三有急了，压低声音赶紧开口：“是我，是我，别叫。”

姜莹难以置信看着付三有，声音颤抖：“付大哥你干什么！”

“莹莹，付大哥喜欢你，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了……”

付三有喘着粗气，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旁边的张桂花打着呼噜翻了个身，付三有吓得一哆嗦，差点掉下炕。

“付大哥，你已经成亲了，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了。”

姜莹连忙摆手，挣扎着要出来。

付三有色胆包天，嘴上哄着手上已经开始撕扯衣裳：“你不是一口一个付大哥叫的亲热，其实我早就受不了那个母夜叉，怎么说我也是个官差，你要是跟了我，包管宁古塔没人敢欺负你，你就从了我吧……”

“你干什么！

不行，救……”

姜莹还想喊，可嘴巴被死死捂住，根本发不出声音。

付三有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三下五除二就扯光了衣服，很快便得逞了。

姜莹哭哭啼啼的呜咽声混着窗外山里的狼嚎声，一点点消失在黑夜中。

炕上几人呼吸均匀，已经进入熟睡。

只有最外侧的姜宁安翻了个身，双眼颤动，又紧闭起来。

——

下了一晚上雪，门口的小路又积了厚厚一层雪，一脚下去直接埋到膝盖。

“娘，娘，弟弟吃雪了！”

钟福临大喊着往屋里跑，一不留神摔了个屁股蹲，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钟福喜和钟西西仿佛没听见哭声，都站在院子里好奇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

京城有雪，但雪花落下来时是温柔的，小片小片落在身上，好一会儿才落出一片痕迹。

而宁古塔这样指甲盖大的雪花，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两个孩子仰着头张大嘴巴，让落雪飘进嘴里，吧唧吧唧吃着。

“哎呦我的小祖宗诶，雪吃了会坏肚子的！”

柳汶素端着热水从屋里出来，瞧见三个孩子，赶紧伸手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