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了他去死。

胡文耀以为付宁一定会还手，但是直到这人脸色暴红，甚至嘴里忍出鲜血。

付宁还是在笑，他就那样看着男人。

为了他哥，这人是为了他哥，才要他去死。

对的，这样就对了。

付宁眼前开始模糊，他知道林群就在旁边。

他也想要他去死是吗。

为什么不过来阻止？他发出沉闷地喘息，像是故意让那人听见。

胡文耀放开手的一瞬间。

生理反应让付宁止不住咳嗽。

他手撑在床边，眼球猩红抬眼看见男人：“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

胡文耀蹙眉，他不明白这个疯子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一个疯子管。

杀了他。

杀了他啊！

身后的人一直在说话，付宁转头，可白纱后只有紧张氛围。

寂静无声。

疯子的行为，正常人看不明白。

林群害怕地不敢发出声音，他知道胡文耀跟付宁又动手了，但是他并不打算阻止。

他抬手捂住耳朵，付宁地笑声还一直回荡在他耳边。

他对于付宁是恐惧的，这种害怕来自于死亡。

他甚至有一瞬间，感觉付宁好像要带着他去死。

绝对不能一起住，医院要求晚上留院观察，但是跟付宁一间。

林群打死也不同意。

付元安去安排住处，这间病房不是林家的产业，但也不可能没有空房。

他回来的路上就在想，难道是付宁动了手脚。

病房相顾无言，谢时延跟叶小文之前出去买东西不在。

胡文耀坐在沙发上，林群蜷缩在床上。

他的旁边是拉开帘子站在床边，看着他抽烟的付宁。

那种悠然自得，又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付元安推开门，风里卷着烟味，让他皱眉。

“谁让你抽烟了，病房禁止抽烟你不知道。”

付宁吸了一口，才用手指掐灭，他脖子处是一双红紫手印。

“哥哥，你这是去哪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