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得脸色骤白。

武官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除了震惊于姜念的面不改色外，倒是没有多害怕。

而文官们和一些夫人、小姐们则是害怕地不忍直视。

皇后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姜念。

她竟然敢！

敢当面……

皇后脸色微变，她看向了皇帝，原以为皇帝会多少惊讶，不想他看着姜念的眼神里。

满是欣赏。

这样的眼神，从前，她只在他看沈慈如的时候见到过。

皇后微微眯眼，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皇帝却好似没有看到那手臂一般，哈哈一笑：

“七皇妃，那两人呢？”

姜念勾唇一笑：

“启禀父皇。”

“既然是大变活人，自然，是将人变走了。”

“姜念！”

一旁的大皇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担忧地看着笼中的血迹，一脸警告地看向姜念：

“你快点把柔儿变回来！”

“要是柔儿有一点闪失，你，本皇子一定——”

“大皇兄，这个游戏，是侧妃主动参加的。”

“可不是谁逼她进去的。”

萧泽打断了大皇子的话，将姜念护在身后。

大皇子刚想骂人，可忽地想起来，姜雨柔是皇帝让进去的。

难不成……

他还真能为了一个女人，怨怼自己的父皇吗？

他咬了咬唇，又瞪了姜念和萧泽一眼。

眼中的阴霾如何也退不下去。

若是姜雨柔有半点损失，他绝对不会让这两人好过的！

大皇子没再说话，姜家人哪怕再担心，也不敢多说话，于是只能怨恨地看向姜念。

姜念却不是很在意。

她微微勾唇，淡淡地瞥了眼地上的血水和碎布。

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