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予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空旷的街道，打车都困难。

她只好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叫车软件。

面前红灯，程若予在路口等时，突然看见霍宴的车从自己面前飞过。

速度，快的吓人。

深秋夜晚有些凉。

她缩了缩肩，绿灯亮起，程若予朝面前走去，左右，是豪华都市的灯红酒绿。

程若予一身疲惫，只觉得与这绚丽多姿的世界格格不入。

好不容易打上了一辆车，程若予刚坐进去时，秦楠打来了电话。

程若予接上，恢复了笑意：“这么晚还不睡？”

秦楠担心的语气传来。

“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才出院的人，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程若予淡淡叹了一口气，带着所有打工人一贯说的话：“加班嘛，刚刚下班。”

“你这老板也太过于压榨人了吧，怎么这么晚才给你下班？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然后一块就吃个夜宵？”

听到好友喋喋不休的关心，程若予疲惫的眼逐渐回了几分精神。

果然，好友就是自己生命中的解药。

程若予笑笑：“我现在已经坐上车了，周末休息的时候，咱们再聚。”

秦楠叹了口气：“还以为回来后我们三能经常聚在一起呢，没想到你工作那么忙，宇哥又一直忙着找工作室…”

说完，秦楠又摇头：“算了，不说那些，若予，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其实是想给你八卦一件事的。”

两人是多年的好友，其实在接到电话时，程若予就有预感，又或者，其实这话秦楠之前就想问了，不过一直忍着。

程若予主动道：“我和霍宴，就是你想的那样，一个要身子，一个要钱。”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

秦楠其实心中已经猜了个大概。

可听到程若予亲口说，还是有几分惊讶。

秦楠一道，程若予一直都很缺钱，不过再缺钱，她也只是拼命的打兼职，

现在这一步……

秦楠没有任何责怪和嘲讽，只是担心：“霍宴这样的人，你惹上了，以后，确定能分干净吗？”

分？